“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清菀本是气势汹汹来的,听到她这话顿时没了底气。
梦舒害娘被关佛堂,此事她定要报复回去,即使不能要那个女人一条命,也要借机责打那个女人一番。
可沈棠安实在不对劲,偏要护着一个下贱的婢女做什么?
听说那女人还是青楼出身,这样一个贱人她想处死就能处死。
“妹妹,你要知道一旦动了我的院子,我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沈棠安坐在石桌前,抿了一口茶淡淡开口。
沈清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姐姐,我只是想要找到我丢的东西,你为何百般阻拦,难道是心虚不成?”
沈棠安微微抬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意。
“我说过,动我的院子,没那么容易。你东西丢了自然可以寻找,但到我的院子咄咄逼人,莫不是认定这东西是我院中的丫鬟拿的?”
她真是庆幸昨日便让梦舒离开了,否则今日定要遭沈清菀陷害。
什么首饰丢了,不过是她想要对付梦舒的借口。
沈清菀气得浑身发抖,“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会平白无故的诬陷吗?”
“妹妹,你想清楚了,若是要搜我自然会让你搜,可后果……”
沈棠安轻轻放下茶杯,声音沉稳而有力。
沈清菀怒视着沈棠安,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懑。她自然知道沈棠安这话的分量,若真的搜不出她所说的丢失首饰,那她必然会遭到沈棠安的反击。
可一想到梦舒害姨娘被关佛堂,她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姐姐,你今日如此护着你的院子,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清菀咬着牙,试图用言语刺激沈棠安。
沈棠安却不为所动,只是淡然地看着她。
“妹妹,莫要信口雌黄。我只是不想被无端猜忌和诬陷。你若执意要搜,便去搜吧,但后果自负。”
沈清菀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
她一挥手,带着身后的丫鬟婆子们就要往沈棠安的院子里闯。
沈棠安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她静静地看着沈清菀等人闯入院子,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
沈清菀在院子里四处翻找,最后在梦舒所住的房中找到了一根玉簪和些许金银。
她将东西丢到沈棠安面前,心中得意。
“姐姐,现在你作何解释?”
其他下人见状,不禁心中震惊,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妹妹你确定这些东西是你丢的?”
沈棠安依旧镇定,抬眸看了她一眼冷笑出声。
“是!”
沈清菀肯定。
“何时丢的?”
“已经有两日了,我昨日才发现罢了。”
她仰着头,有了这些“证据”,看梦舒如何辩驳。
“这个贱婢人呢?为何不见她?莫不是因为偷了东西,怕我找来便吓跑了吧?”
沈棠安看着沈清菀那得意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她缓缓站起身来,踱步至那堆所谓的“赃物”前,轻轻用手指拨弄了一下玉簪。
“妹妹,你可真是心急。这玉簪和金银,你确定是你的?”
沈棠安的语气依旧沉稳。
沈清菀冷哼一声:“自然确定,这玉簪的样式独一无二,还有这些金银,都是我房中之物。姐姐,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怕不是搜东西时放进去的?”
沈棠安此话一出,她顿时气得站了起来。
“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觉得我故意诬陷她?不过一个贱婢,捏死她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何须大费周章!”
“因为你知道她是父亲喜欢的人,甚至有可能是未来的姨娘。”
沈棠安抬头看向她,神情冰冷。
她知道这些首饰,是沈清菀借着搜查之时故意放进梦舒院中的。
“梦舒因得罪妹妹,昨日便被我赶了出去。若这些东西真是她偷的,为何不趁机带走?更何况她来侯府不过半月,这么快就摸到妹妹院中了?”
沈清菀被沈棠安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恼羞成怒地指着沈棠安,眼神中满是怒火,说道:“姐姐,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岂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分明就是那贱婢手脚不干净,偷了我的东西。”
沈棠安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嘲讽,微微扬起下巴:“妹妹,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这等拙劣的手段,也敢在我面前施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过是想借此事报复梦舒,因为她害姨娘被关佛堂。
可你却忘了,姨娘被关,那是她咎由自取。她平日里仗着父亲的宠爱,嚣张跋扈,为所欲为,此次触了父亲的逆鳞,被关入佛堂思过,又岂是梦舒一人之过?”
沈清菀气得浑身发抖,双目圆睁,脸颊涨得通红:“姐姐,你怎能如此偏袒那贱婢?她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有何资格得到父亲的宠爱?她就是个祸水,会给侯府带来灾难。”
沈棠安微微皱眉,眼神中流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