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要顾着外面的产业来赚钱养家!你可曾体谅过她的不已?这些事并非我胡言乱语,稍微打听便知真假!”
“二十年了,你与大夫人花前月下时我娘在熬着烛火看账本!你带着大夫人在酒楼与好友酩酊大醉、诗性大发时,我母亲在为祖母侍疾!”
“甚至,在你们酒后睡到日上三竿时,母亲才刚刚放下哭闹不止的孩子趴在桌上眯个须臾!你口口声声怨恨娘亲不温柔不体贴,可却从未想过,她也是人,有血有肉会痛会累的人!”
“娘常跟我们说,你娶她时信誓旦旦会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如今呢?你把她贬妻为妾,与大夫人出双入对!你可曾考虑过我娘亲的感受……”
“你闭嘴!”
苏永成彻底破防,他歇斯底里地怒吼,眼底的愤恨带着心虚,做出一副恼羞成怒的姿态,看上去可笑至极。
“你娘身为我的妾室,怎敢嫉妒如烟这位正妻?你们简直大逆不道!”
他像一只发疯的狮子,眼底尽是猩红,像是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