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锭银子给她。
荷华扫了一眼院子,点头道:“院子里这样,的确不好看,奴婢这就去找人,等清理干净,回头再种上各色草木,院子里就有新的景致可看了。”
沈南葵摇头道:“我们就要离京了,只铲了便是,不必麻烦。”
“也好。”
荷华打小就在京城长大,办事效率很快,当日就雇来一帮工匠,把枯木杂桩铲除,又填上了沙土。
院子里一下整洁了许多,再无先前的寥落荒芜之感,但同样的,也显得更空旷了,钟山在青雨巷小院住了数月,还是头一回觉得,这个院子其实还挺大。
夕阳西下,晚霞漫天。
沈南葵坐在窗边,唇边衔笑地看着外面,似乎心情很是不错。
可当晚,她就发起了高烧。
这几日荷华都很惊醒,夜里习惯性的去给沈南葵掖被角,一摸才发现她额头烫得吓人,骇得她连夜让钟山去请李郎中。
李郎中诊过脉后,表情沉重,不发一言。
半晌才说:“沈姑娘心气郁结,经脉瘀阻,才导致一遭风邪侵体,病势便爆发出来,这对她而言是好事,可对……唉,只能下剂猛药了,一切都看她的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