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还真想购得一副蔡先生真迹,好送给祖父当寿礼……”
“此话怎讲?”
沈南葵倒真还不清楚,就算蔡岭不与公门结交,可从民间买他的一幅画,应该不难吧?
胡问雁叹了口气,“沈姐姐有所不知,蔡先生的画作,或卖或送,都只有他挑选的有缘人才有资格获取,而这个所谓的有缘人,首先便是要精于画道,这一门槛可不低呢,而且,就算想从民间收购蔡先生的画,那价格也令人望而却步,祖父虽痴迷丹青,却不喜铺张,若知道我高价购画,只怕不但不能令其高兴,反倒还有好一顿训斥等着我。”
沈南葵喃喃叹道:“这蔡岭,倒也当真是一奇人。”
“谁说不是呢?”
胡问雁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可若他不是这般性情,只怕也不能年少成名,如此受人追捧了,我虽没见过他面貌,但也听闻,此人貌比潘安,乃是一个玉面侠客,更兼有着一手绝妙丹青,简直令天下女子痴迷!”
沈南葵笑问:“莫非,问雁妹妹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