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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由坐着变成了躺着,只是手上和脚上的手铐并没有被解除。
一直放着激情昂扬音乐的喇叭早就已经停了,椅子也被搬走。
显然对她的态度已经有了一定的转变。
审讯似乎不再变成了目的。
从庆庆变的有些恐惧起来,脑子里面不断闪过各种科学研究的画面。什么抽血,切片,解剖。
其实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说过什么。在那种极度困倦疲惫的情况之下,她的很多行为只是下意识的。
就跟有些人喝多了酒会断片一样。
她现在不确定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所以他们这是要把我当成实验的小白鼠了吗?
看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的白色睡衣。
从庆庆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