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石像,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若是我向他祈求师父活过来行不行?
这东西都能换命了,把死人复活,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两种事都是要遭天谴的。
我琢磨着,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吼什么?”我看着马永富,皱眉道,“要把他们都喊进来?”
他猛地偏头,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盯着我,突然扑了过来。
我一个跳起落到沙发后面,摁住他的脑袋:“你要干啥!”
“虞小姐,你查!一定要帮我查清楚!我决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坑了!”
“查可以,”我伸手,“得加钱。”
我自愿查那是我自己的事,但他开了这个口,就沾染上了因果,当然得要钱。
“好,多少钱我都给!”马永富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虞小姐,只要你肯救我,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这话我爱听,当即点头道:“行,先转五万。”
我晃了晃手机,下一秒手机便传来了马永富的消息,转账五万。
片刻不停的点下了接受,看着余额里多出的五万块,我心情十分不错。
正好,院长那边打算招几个老师教孩子们读书,免得孩子们出去遭人欺负,这点钱,够她给人开几个月的工资了。
“那,虞小姐?”
“你带我去你爷爷的坟地。”我说,“他们既然是从你爷爷的坟地有了分歧,说不定这个就是原因。”
马永富连连点头:“好好好,就在寨子头,我马上带你去!”
说着就起身,我跟着他出了门。
院子里宋之宏还在听马宏武介绍自己的各种手工,看到我们出来后,宋之宏瞪眼:你就要走了?
我:有急事,你继续拖着。
而后趁着马宏武和平姨都没注意到我跟马永富,直接溜出了院门。
马永富脚步匆匆,带着我就往山上走。
因着是在山谷当中,整个寨子都是修建在山底下的,这样是缘何上面会修高架桥。
马永富脚步飞快,之间受伤的那只手上还裹着纱布,血渗出纱布,已成了褐色。
不时还能看出那纱布又渗出血的痕迹。
我抬眸,看着他仓促的背影,也加快了脚步。
爬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半山腰上。
马永富扶着膝盖,累的气喘吁吁。
我面不改色的看了他一眼,道:“马先生,还没到?”
他抬手指着前面,“马上,马上就到!”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立着一块碑,坟修得还非常的气派。
很快,我便走到了那座坟面前。
上面写着“故显考马公致礼大人之墓”,右边是老爷子的生辰和去世的日子,左边则是子孙后代的名字。
不过,老爷子只有两个孩子,一个是马永富的父亲,另一个则是马宏武。
“马先生,当时立碑的时候,你叔还没结婚?”
马永富的名字已经刻在了碑上,但马宏武那边只有他一个人。
“可能是,”马永富板着脸,“虞小姐,你看出什么了吗?”
“稍等。”
墓地修得非常气派,连着墓碑都是刻有葬礼致辞的,还有老爷子生平做了那些事。
从这上面来看,老爷子的平生做的好事还挺多。
后面的坟更是用石头砌了墙,将整个坟墓都给围了起来,石头用的都是带花纹的大理石,这种价格,在殡仪馆来说,都算是高的了。
如此气派的一个坟,不难看出下葬时马家人多有钱。
我从背包里拿出三炷香,点燃给老爷子拜了拜:“老爷子,打扰您了,我受您孙子所托,来看看这坟墓,给您上三炷香,添点香火。”
插上香,等着那香缓缓升起后,我又绕着墓转了一圈,而后停在了墓碑前。
“怎么样虞小姐?你看出什么问题来了吗?”
马永富急急忙忙的凑过来问。
我摇头,视线却落在了那香烟上。
方才还徐徐上升的香烟此刻却盘旋在墓碑前,久久不散。
眉头一皱,我又绕着墓走了一圈,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马永富!”
我喊了一声,马永富连忙跑了过来:“虞小姐啥事?”
“这地方,被人动过。”我指着那块砖,“这里的花纹对不上。”
既有钱,必然不会在这种细节上出现差错。
我又顺着看过去,连着一片的砖都是。
我眉头一皱,道:“这墓可能,已经空了。”
马永富一愣,道:“不可能!我每年都来!初一、元宵、清明,端午中秋,没有什么节日拉下,每次来都要重新清理一遍上面的杂草,怎么可能会不见!”
“你确定每次来都要清理杂草?还有,你说的这几年,你读书的时候呢?能来?”
几句话,把马永富给噎住了。
他张了张嘴,半晌才道:“你,我,这坟,是早就被人掏空了?”
我点头,“准确来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