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禄安见自己母后受伤,一怒之下,便要让人在明日之前找到刺客。
“何事让陛下如此大动肝火。”萧晟不知从何处,待人而来。
萧晟面色冷拙,众人见此纷纷退让。
“摄政王!这宫中有刺客,害我母后受伤!”萧禄安见摄政王来此,当即上前哭诉。
萧晟垂眸,转而冷眸瞥向华阳:“华阳,你就是这般照顾太后的?”
华阳万万没想到,萧晟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如此说自己,心有不甘,但也不好多言。
只得垂眸不语。
“既当错了该如何!”萧晟见华阳迟迟不语,当即冷喝。
华阳吓得一哆嗦,眼里多了些许愤怒,联盟时却消失的无影踪。
“是华阳照顾不周…”
这世上能治华阳的怕也只有萧晟。
江妆妍见差不多了,便开口安抚:“此事也怪不得华阳。”
“谁又能预料到会发生此事。”
诸位大臣见状纷纷认为江妆妍仁慈。
唯独只有华阳有气而不能发!
萧晟尚未开口,只是冲着手下瞧了一眼。
其中一位手下匆匆离开,帮忙部署。
华阳眼见着自己的计划,再一次失败心有不甘,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然瞥见,江妆妍阴差阳错受了伤。
当即又有了妙计。
“太后娘娘这是受伤了?快快请太医来此医治!”华阳见状,赶忙开口道。
淑太妃见状也帮忙附和:“快请太医,太后娘娘之事容不得怠慢!”
“太后娘娘之事,乃是关乎于皇家颜面。”淑太妃故意说道。
江妆妍将两人小人得志的嘴脸,尽收眼底。
不过好在早已有所准备,否则今日必将会死在二人手中。
程锦早已在一旁等待多时,恰逢这时便立马开口:“不必了!末将今日带了一位旧识!”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落去,只见程锦身后竟多了一人。
论人便是莫名消失已久的王太医!
众人见状一片哗然,私底下议论纷纷。
“此人不是突然消失不见的王太医吗?”
“我可听说当时就是这皇太医把脉把出喜脉…”
然而使这些人正在嚼舌根,江妆妍也不以为然。
“王太医?你怎会在此?本宫听说王太医早已解甲归田,不在宫中做事。”
“今日又是为何而来?”
淑太妃见状故意在众人面前揭穿。
王太医步履蹒跚走上前,双膝下跪,且颤颤巍巍的从自己兜中取出一只锦盒。
锦盒呈长方形状,微微打开里面竟藏着一个上好极品的药材。
在众人疑惑之际,王太医这才一一解答。
“众人有所不知,太后娘娘身子亏空太多,怕是活不久,然,陛下年幼,不可离母。”
“微臣只得解甲归田,亲自远赴灵山,取药引!”
“未曾想到让人如此误解,微臣该死!”
王太医说到行动之处,眼泪婆娑,当即磕头。
王太医的这番解释终是将众人的那些谣言击碎。
江妆妍长呼一口气,“王太医辛苦了,是哀家亏待了你。”
萧禄安如今最担心的便是江妆妍的情况,便立马让王太医诊治。
王太医微微抬眸看向江妆妍,似是等待着回应。
“王太医哀家的脚踝突然扭到,动弹不得,疼的难受,还请王太医帮忙瞧瞧。”
闻言,王太医将手中之物转交给陛下,当着众人面帮忙查看脚踝的伤势。
脚踝处是急伤,并无任何大碍,只需要按时用药油擦拭,日日按摩。
不出半月便可恢复。
程锦见此情形,故意当众开口:“末将,有一事要与太后娘娘陛下以及摄政王汇报!”
“程校尉有何事禀报?”萧禄安问道。
话落,程锦转身让身后之人上前。
待众人看清来者容貌,皆是诧异!
此人正是之前谣传与江妆妍在后宫有污秽之事,今日程锦特此将人带来。
此人为福安。
从小便来到宫中做太监。
只是样貌出众,因此次次被针对。
“末将已经命人亲自验证,福安进入皇宫之后便去了净身房,也已经让太医验证,并没有任何生育能力。”
待到程锦说完。
福安哆哆嗦嗦的上前跪在地上哭诉,他愿用自己性命担保自己,从未对太后娘娘有任何非分之想,也并没有接触。
众人瞧着福安哭的如此,必然是有人故意造谣。
程锦摆摆手,让福安退下。
接着又请来了一些人作证。
这些人之前都相传与太后娘娘有染,而如今全都被程锦招来当众作证。
华阳的脸色当即端不住。
淑太妃倒是稳当的很:“程校尉刚才请了这么多人来此到底是何意?”
“只是随意说两句,就能撇清嫌疑?”
大家都是明白人,淑太妃如此也只不过是站在众人的立场上询问。
程锦似是早有准备,她侧过身子,面向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