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紫禁城的长街上,卫夫人瞬间被这里富丽堂皇的建筑迷住了双眼,眼里尽显贪婪。
原本上一秒春蝉才暗示过卫夫人主儿过的很是艰难。
没想到下一秒就被卫夫人抛诸脑后,一会儿瞧瞧这边,一会儿瞧瞧那边,嘴里始终乐个不停。
对此,进忠倒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始终与卫夫人保持一段距离。
仿佛对方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半个时辰后。
“诶,还得走多久啊!”
“快了,夫人。”
“能不能弄个轿子什么的?”
“不能的,夫人,再坚持会,就快到了。”
“能不能不要再说快了,我这耳朵都快听得起茧子了!”
“诶?刚刚是不是来过这!”
此时的卫夫人脸上哪里还能看得见笑意。
始终耷拉着脸,典型的尖酸刻薄之相。
要不是春蝉时时刻刻的拉着她,估计她都要将市井泼妇的那一套搬出来了。
原本用不了多久的路程,愣是被进忠绕了一大圈。
见卫夫人认出来了,进忠的嘴角噙着冷笑,便不再继续绕路。
当卫夫人到达永寿宫时早已累的气喘吁吁,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丝毫没有注意到院中究竟有多么冷清萧条。
卫夫人坐在永寿宫的院子中接连喝了好几杯茶水这才缓和些。
直到第二壶茶水快要见底时,卫夫人终于缓了过来,积攒了一肚子的怨气此时尽数宣泄出来,“呸,呸,这什么茶啊!怎么全是渣子!”
茶杯被她重重的摔在桌子上,丝毫没有顾忌这茶杯是否会被她弄坏。
一旁的春蝉赶紧朝着卫夫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面露惊恐的压低声音提醒道,“夫人,小点声!”
说完,春蝉还特意左顾右盼,瞧着没见到进忠,这才松了一口气,生怕被谁听到似的,继续说道,“这茶叶已经是为数不多能招待您的东西了,还是我们主儿知道您要来了提前去别的宫里借的。”
“借来的?我闺女成了皇上的妃子了连个茶叶都喝不起?”
卫夫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春蝉,就差把“我不相信”这几个字明晃晃的挂在脸上了。
这时澜翠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都没看春蝉一眼,就去敲门。
“喂喂喂!今天还不能起来啊!”
“不是!她谁啊!?看不见本夫人在这坐着么!”
俨然卫夫人是将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主人。
澜翠侧过头看了一眼卫夫人,随后白眼一翻,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丝毫没把卫夫人放在眼里。
“她就是这样对待主子的!?”
“没办法啊夫人,主儿位份低,又没个银钱傍身,日子只能这么过。”
然而下一秒,澜翠竟然被进忠掐着脖子从屋子里拎了出来。
没有人看见进忠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卫嬿婉的屋子。
进忠出来时甚至衣服上还有褶皱,很难不让人怀疑,刚刚他在里面做了什么。
“让你看见了,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说到最后,进忠还偏过头,看向卫夫人站着的方向,一脸玩味,好似下一个就是她。
澜翠拼命的摇头,一度脸色涨的通红。
这一幕简直吓坏了卫夫人。
这太监光天白日之下是想要杀人么!
卫夫人想要求救,却发现整个永寿宫里只有身旁的这一个宫女,哪里还有别人。
就连大门都是紧闭的,不会有任何人出入!
这时,卫嬿婉从里面艰难的爬了出来。
与进忠衣服上仅出现的一些褶皱相比,卫嬿婉的衣服明显要乱的更多。
“公公,别,别杀她,我听你的就——娘?”
卫嬿婉在看见卫夫人的那一刻,眼睛瞬间瞪大,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拼了命的想要朝她爬过去。
然而,还未等她前进半分,进忠倏然松开钳制着澜翠的手,直接蹲在卫嬿婉的面前,蛮横的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被扔在地的澜翠心里都快把进忠祖宗十八问候个遍了。
就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也不知道轻一点!
“是吗?你总算是能学着懂事点了。”
卫嬿婉始终紧抿双唇,甚至脸上都被他留下了红手印,只见卫嬿婉热泪不断从眼角流出,看起来活脱脱的一副强迫良家妇女的画面。
【我擦!好疯批!我好爱!】
……
而卫夫人在做什么呢?
进忠瞥了对方一眼,发现卫夫人直接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春蝉指了指地上直挺挺的老妇,示意二人对方是真的昏迷过去了,卫嬿婉这才将进忠的手拍开。
“你还演上瘾了是吧?瞧你给澜翠掐的!”
澜翠十分配合的跪坐在一边捂着脖子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
几乎是越咳声音越大,进忠都要怀疑澜翠是不是要把痱子咳出来了。
进忠掏出手绢,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委屈道,“如果不演的逼真些,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