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见花魁愣愣的,心中急切。
声音不自觉地加大:“本王在问你话!她真的打你了?”
这急不可耐的声音在映雪公主耳中,却是心疼自己的女人,想要为之讨回公道的愤怒。
她赶紧解释:“奴婢没有打她,是她仗势欺人。
还说辰王殿下已经允她做这府里的小主子了。
这府里的人都是她的奴隶,她可以随意打骂!”
“奴婢没有!”
万安城花魁矢口否认。
她惊慌失措地看向慕容辰。
心中念叨着,辰王殿下可千万别信这个女人所说。
否则,假传王意、仗势欺人的罪名可就落下了。
“殿下,分明是她......是她仗势欺人!”
“我仗势欺人?
你倒是说说我仗的谁的势?
还说我用石头打了你。
为何你身上没有伤口?”
项映雪满脸嘲讽。
“说谎也不先在脑子里过上几遍,简直漏洞百出!”
万安城花魁一向伶牙俐齿,自视聪慧无双。
特别是在楚国时,府里的大夫人每每被她气到咳血,又无可奈何。
此刻明明受了委屈,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只得拿出最常用的招式,向男人撒娇道:“殿下,您看她,她好凶啊。”
却没想到辰王还是一脸欣喜,似乎听到两人的争吵十分高兴。
而且还是吵的越凶,他越高兴的那种。
“殿下。”
万安城花魁委屈地拉了拉他的胳膊。
“奴婢好害怕呢。”
慕容辰喜不自胜,美滋滋地扶住她。
“来,本王陪你饮酒压惊。”
饮酒压惊?
就这?
不该将那死丫头痛打一顿,再划花她的脸吗?
万安城花魁奥恼不已。
又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随辰王坐下。
慕容辰亲自端起酒壶,为万安城花魁倒酒。
一边倒,一边美美地想着。
死丫头凶的像只炸了毛的小野猫,还拿石头打人,不过是看到我身边有了别的女人,一时嫉妒到失控罢了。
本王偏要让她看看,以本王的权势地位,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
根本不用苦苦巴结谁!
还要让她知道知道,做我慕容辰的女人有多幸福、有多受宠。
让她后悔!
慕容辰斟满了两个酒盅,放下酒壶。
温声道:“来秀儿,本王陪你喝一杯。”
秀儿?
万安城花魁面上一僵。
随后,面色不太自然地晃了晃慕容辰的胳膊。
“殿下,奴婢不叫秀儿。”
她俏皮地撅起小嘴儿。
“殿下,您忘了人家的名字,人家可要伤心死了。”
慕容辰愣了愣。
她不叫秀儿吗?
昨天跟我说的好像就是这个名字呀。
他仔细想了想,终于在记忆中找到了万安城花魁的名字。
哄她道:“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如此宠爱,恨不得把你的名字刻在心上。
怎么可能不记得?
刚刚不过是一时说错而已。”
“真的吗?殿下真的想把奴婢的名字刻在心上?”
万安城花魁满脸惊喜。
她还纳闷儿,但凡见过自己的男人,几乎就没有不动心的。
当初楚国那个老男人,要不是有岳家的权势压着,差点儿就为了自己抛妻弃子。
这大燕辰王也不过就是个凡夫俗子,怎么可能对自己没意思。
要说什么刻骨铭心的爱,现阶段还不可能。
但发自内心的喜爱,总是有上那么一些的。
“那是自然。
如你这般风情美貌的女子,又会说暖人心的话。
哪个男子会不着迷?”
说着,慕容辰举起了酒盅。
“本王刚刚一时说错,还望杏儿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