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安静的听越老爷子的训诲。
“越舟,你一向是最谨慎的孩子,你应该知道这件事被报道出来一定会对越氏有负面的影响,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越老爷子的声音不怒自威,“蒋家那小子能算计到你头上?你小姨信你委屈,我可不信。”
这就是要越舟好好交代清楚。
“爷爷。”越舟走上前在越老身边半跪下。
越舟握住越老满是皱纹的手掌,他就是被这样一双粗粝的双手牵着长大的:“我的确是故意的。”
越老没有生气,他在等越舟解释。
“你说你希望我像是一只小舟,能够畅游无阻,我现在就是在拔除挡在我脚下的暗礁。”
“你确定是拔除了?”
越老爷子低下头,看向越舟。
“是,在您荣休之前,我会想所有人证明,我越舟就算有夜盲症,也可以支撑起整个越氏。”
“那你要怎么支撑起越氏呢?”越老爷子皱眉问他。
越舟早有应对:“第一步,要拔除越氏的蚂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