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动作太快,谢怀谦半推半就的,那衣服就被扯开了。
而舒婉的手已经摸在他胸前,谢怀谦瞥了眼窗户,道,“舒婉……”
舒婉眨眨眼说,“有肌肉了?”
谢怀谦便笑,“何为肌肉?”
舒婉戳戳他身上,“这就是肌肉。”
谢怀谦面露忐忑,“那,你喜欢吗?我是壮了一些了的。”
从炎炎夏日一直到寒冬,谢怀谦练习八段锦从未有一天懈怠,后来又加了军体拳,谢怀谦打的也是有模有样。
大冬日的穿的又多,晚上黑灯瞎火的也瞧不清楚,若非宁氏提醒她谢怀谦胖了,舒婉都没打这心思。
如今再仔细回想,这段时日谢怀谦吃的似乎的确比以往多了,脸色也比以前红润了。
舒婉点头,“喜欢啊。”
她稀罕的不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吗?
如今谢怀谦越变越好,又有那么一张俊俏的脸,她很难不喜欢。
大冷天的有些冷,谢怀谦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羞涩道,“那,检查完了吗?”
话还未说完,谢怀谦又瞪大眼睛,面红耳赤,“舒婉……”
舒婉轻笑,“这里也得检查。”
谢怀谦脸红透了,心里一股异样渐渐汇聚。
舒婉惊诧,“要看吗?”
谢怀谦哪里有脸看。
舒婉抽出手道,“其实是有变化的。”
谢怀谦一怔。
舒婉笑着起身去洗手,道,“快成亲了呢。”
谢怀谦脑子嗡嗡的,总觉得自己是那个被拆分入腹的小媳妇。
因着这一出,晚膳时谢怀谦都不好意思看舒婉了。
舒婉却神色如常,甚至于他们说了舒桂山之事。
谢怀谦满腔的旖旎消散不见,只余下愤怒,“他怎好意思过来。”
他顿了顿,“要不要再去找村长?”
“不必。”舒婉道,“我料想他们不敢再来,先这么着吧。一切以科考为主。”
此事便这样按下,转天书院开学,谢怀慎又开始忙碌了。
另一家书院的分店此时也开了起来,黄彪带着两个婆子在那边忙活。
不过分店多了,所需要的底料也就多了,谢怀慎倒是满腔的热情,可架不住宁氏心疼。
谢怀慎却劝慰宁氏,“如今家里人手不足只能如此,待明年咱们换了院子,再多买人回来帮衬便是了。眼下的困难算的什么,想想逃荒之时,已经强上许多。”
宁氏这才叹气道,“待明年夏天说什么也得娶妻。”
谢怀慎道,“好。”
而另一边,舒桂山回去后便被吓得大病一场。
舒家众人以为舒桂山是外出时得了风寒,所以灌下汤药也没多想。
待舒桂山病好已经过了五六日。
苗凤娇正在比划一块布料,对舒桂山道,“这闺女还是明月更孝顺,瞧瞧,这不就给送来布料让咱们过年做新衣服穿了。”
见舒桂山不言语,苗凤娇便哼了一声道,“不像有些人,明明知晓父母亲人就在这边过苦日子,可就是当不认识咱们是的,不说送节礼,便是招呼都不来打一声……”
苗凤娇夹枪带棒说的还是舒婉。
那妇人回来嚷嚷,已然有人知晓舒婉与谢家似乎过上好日子。
可舒婉却从未回来一趟,苗凤娇心里如何能舒坦。
哪知苗凤娇一说,舒桂山便记起前几日舒婉掐着他的脖子往死里弄的事儿,登时面露惊恐,他大喊一声,“你闭嘴。”
苗凤娇一怔,还是没往其他事上想,还以为是不想听,却更变本加厉,“说还说不得了,做都做得,那我也说得。我虽未生她,却养了她,你也是她亲爹,卖了有如何,写了温水又如何,都割舍不断……”
“啪!”
舒桂山面目狰狞,一巴掌扇在苗凤娇脸上,“你给我闭嘴。”
苗凤娇呆住,随即反应过来,“舒桂山,你干什么!”
此时的苗凤娇是愤怒的,却也是有底气的。
如今舒家日子全仰仗她的女儿,舒桂山怎能打她。
苗凤娇也来了气,干脆抄起桌上的茶壶朝舒桂山砸去,“我打死你。”
砰的一声。
舒桂山又倒在地上了。
十一月底时,王掌柜又来了一次谢家,送来前面两册的分成,没想到竟足足有九两银子。
王掌柜道,“谢公子,不知你家人可有写新话本的打算?”
谁能想到啊,这话本还真就出了名了,如今不管是整个博云省还是京城都已经流传开来,四处里都在讨论这故事。
无非说的是门当户对之事罢了。
这话本也是卖出新高了。
谢怀谦道,“似乎还在构思。”
闻言王掌柜眼睛都亮了,“若是年前出一册就好了,如今旧故事正热,若新的再跟上,定也能大卖啊。实不相瞒,二三册还在加印,估计年前还能分上一笔。”
谢怀谦却不敢为舒婉做主,只委婉的说再问问。
实际上他是知道舒婉在构思新作品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送走王掌柜回屋将银子交给舒婉,舒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