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脉的车子停在门口,佣人立刻过来为她开了车门,恭敬的叫着大小姐。
商行简自己推开了车门下来,佣人看到后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
程家之前的佣人都被换掉了,他们还没有见过商行简。
程脉看向正等着自己介绍的商行简,淡淡道L:“江湖骗子。”
商行简笑了出来,笑的有些过于好看了。
程脉暗自唾弃自己没出息,转身进了大厅。
商行简笑过之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留下佣人不知所措,骗子也能放进去吗?
程脉进去客厅没有人,佣人急忙跟进来,说先生在楼上夫人的房间里诵经。
这个夫人,是程脉的母亲。
程萦母亲嫁进来后本来的主卧就被封了,最近程父喜欢留在那个房间里。
程脉眉头蹙起,虽然知道那房间里早就没有任何和母亲有关系的东西了,但是程脉还是觉得厌烦。
上楼的时候商行简啧啧有词,“下次应该让蒙安将军跟着一起来,这次属于失误了。”
程脉无情拆穿道:“你是喜欢看热闹吧。”
“死又死不了,不就是图着这点热闹活下去的吗?”商行简做任何事情都是显得理直气壮,让人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我父亲不会和他一般见识的。”因为不配。
“那可不好说,男人这种生物,你不懂。”妻女全被欺负,是个男人都得出来把这人脑壳给拧掉。
如果不是程悠然临走之前不让蒙安将军对程老头怎么,说不定这里早就出现一具无头尸了。
上楼到了房间门口,商行简垂眸看着从门缝里溢出来的邪气,而后看着这些邪气渐渐的缠在他的身上。
程脉敲门,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她便推开了门。
主卧的格局基本没有动,只是在衣帽间加了一个佛龛,程父就在里面跪在佛龛前诵经。
“装模作样。”程脉大步进去,一把推翻了佛龛。
商行简看着佛头被摔断,单手捂住了脸,法术没学会多少,这狐假虎威倒是用的顺畅。
“你这是做什么?”程父怒声斥责,“就算是你对我这个父亲不满,也不应该不敬神明。”
“神明当然要敬,只是不知道你敬的是哪路神明?”程脉弯腰看着跪着的程父,“爸,您这是拜的什么佛,求的什么愿?说不出来说不定我能满足您呢?”
程父眼角起了不少的皱纹,一直盯着程脉。
“不过不说也没关系,我最近几天会住在这边,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说也可以。”
程父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你要回来住?”
“怎么,我不能回家住吗?”程脉反问了一句,“你最近闹着要把股份卖给我,舆论媒体都说是我们关系不和,我总要做出些样子来不是吗?”
“回家还要带保镖吗?”程父看了一眼商行简,因为看过程脉的花边新闻,所以知道这人是谁。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您说是吧?”程脉微笑道,“我不管你是真心礼佛还是要做什么,都离我妈妈的房间远一点,不然下次我可能摔的就不是这一尊野佛龛了。”
“于妈,送先生回房间。”程脉向外叫道,让人将程父送回房间。
程父被送走,程脉满是嫌弃的将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了出去,看着眼烦。
商行简靠在一边看着她丢东西,“保镖?”
程脉微微挑眉,“不行?”
“倒也不是不行,就是这个保镖费用怕你付不起。”毕竟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商行简做保镖,程脉还是第一个,要怎么收费,他要好好想想。
“怎么收费?”程脉好奇问道。
“等我想到再说。”商行简看了看四周,“躲得倒是快,就这么一会功夫,就见不到几个脏东西了。”
“打草惊蛇了?”
“不见得是打草惊蛇,只是回去找个能主事的人来试探一下我到底是什么人。”商行简收敛了周身的气息,甚至让那些脏东西带了一些他的气息回去,就是要给那些人看,他就是个普通人。
“那你要怎么查?找阵眼吗?”小千之前破阵都是这么做的。
“阵眼还用找?”商行简反问了一句,“果然手下的人还是法力不到家,回去就让沈落加强学习进度。”
程脉:“……”一不小心把人给坑了。
“程大小姐,你的保镖我,今天晚上住哪里?”商行简靠着门,笑眯眯的看着程脉。
程脉愣住,忘记他们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如果商行简和她分开住,那有危险的人就是她。
她微微抬头看向了商行简,怎么都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我早就和你说女婿上门这个说辞最好,你非要顺着那老头来个保镖,现在怎么办?”商行简一副欠揍的模样,仿佛就在等着看程脉的好戏。
程脉径直走过他,在路过他的时候停下脚步,“我这人啊,就喜欢占保镖便宜,怎么样?”
“程董好口味。”商行简捧哏道,“那不知道程董打算怎么占我便宜?”
程脉上下看着商行简,再次深深的怀疑,这人是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