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皆有礼貌的行了军礼,准备放行。
坐在马背上的巡逻长微微的撇了他俩一眼,神色比较冷漠,而后便离开进入了营地内部。
不久之后,巡逻长撤离了跟随他的众兵卫,独自一人进入了自己的营帐准备休息。
”这几日真是忙碌,都没时间看看子画大哥究竟给我写了什么信息,这么急着催促我,说不准事情很重要。“
巡逻长柳孜然飞步走向自己平时睡觉的床头,从枕头下方取出信笺。
”嗯?这信笺被打开过?“
当柳孜然用手轻微抚摸信件表面时,忽然发现原本设置在信封上的禁制被破除了,他随手一滑,信笺就被打开了。
巡逻长柳孜然深感不妙,心中彷佛漏拍了一跳。
”有人趁我白日不在,闯入过我的营帐“。这是他此时唯一的想法。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从外面传出来紧急的报警声。
”有敌袭!有敌袭!请全营帐注意!“
巡逻长柳孜然这时才意识到出大事了,将信笺放好,马上跑出营帐。
刚跨出营帐,他就发现有一名士兵被抬了过来,他倒在地面昏迷不醒,后脑勺疑似被猛击。
”这不是今早碰到的士兵吗?“巡逻长马上认出了士兵。
巡逻长用灵力沟通感知,探寻到昏迷的兵卫还存在灵力波动生命气息,这才舒缓了一口气,为士兵灌输灵气疗伤。
柳孜然乃是货真价实的气散境后期高手,自身灵力进入士兵灵脉中循环一周,自然知晓士兵没有大碍。
一刻钟的时间之后,这名士兵从昏迷中苏醒,他耷拉着脑袋,用手揉了揉后脑勺,依旧可以感觉到脑袋中传来的嗡鸣痛楚。
拓冰虽然没有下死手,可是为了保证兵卫能够“沉眠”足够的时间,他下手的力道不谓不重,若是没有外界的治疗,估计一时半会儿是苏醒不过来的。
“喂喂,快醒醒,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早上见你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成这副模样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了不让士兵过度恐慌,巡逻长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同士兵沟通。
被巡逻长治醒的士兵还处于懵懵懂懂的状态,似乎摸不着东南西北,脑袋摇摇晃晃的一直足足过了数分钟,他才回过神来。
“巡…逻长大人,为什么您会在这,我怎么躺在地上了?哎呦,好疼…”
士兵刚想要站起来,突然后脑勺后遗症发作,后脑勺一疼,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在地表。
巡逻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士兵后背,用脚抵住他的后腰,开口道:
“白天好见你不还是好好的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
巡逻长柳孜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但又怕士兵紧张,于是用较为舒缓的语气询问。
士兵听到柳孜然疑惑而不失严厉的话语,神色骤然一变,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什么?大人您白天见过我,可是我并没有见到过你呀,小人恰好也是白天遭遇袭击的,难不成...."
说到此处,士兵心中有了某种猜测,只不过没敢说出来,因为这也只是猜测而已。
巡逻长倒也是不傻,霎那间醒悟过来,急忙开口道:”你是说白天我见到的那个人并不是你?“
话虽然说到此处,可是巡逻长明白,他的猜测十有八九是正确的。
因为就在前不久,他发现了自己潜藏在枕头地下的信笺曾经被人启封过。
”该死!我当时竟然没有看出来那是假的。“
巡逻长懊恼不已,因为有人居然在他眼皮底子下装扮成他手下蒙骗过了他。
他几乎百分百确定,那就是他们此次搜查的目标,整个药园里的人员除了他们柳家的势力之外,也就只有那个残害他们少主的凶手了。
“必须马上将这个消息禀告给子画大哥。”巡逻长暗想。
“这块地方不用巡逻了,快集齐人马向总部汇集。”
巡逻长柳孜然不愧是统帅着一处营地的高层人员之一,第一时间并没有慌乱,而是打算立刻将消息汇报给总部,由总部来处理。
荒林完全被黑夜所笼罩,四周漆黑一片,完全不见踪影。
一道身影在黑夜中穿梭,这道身影如同身法灵活的麻雀,避过参天巨木布置的重重障碍,飞快的奔驰向前方。
此时,这道黑影有所察觉,停止了摆动前行的动作,双脚停靠在一簇古木的树枝上,静静的站在原地。
拓冰微不可察的扭头瞧了一眼后方,喃喃道:
“那道是错觉?”
就在刚才,他忽然发现了在他身后有一阵灵力波动非常隐晦的一闪而过,这不由得另他警惕心大增。
不久前拓冰顺利的瞒天过海,避过了柳孜然那一军营的勘察,而且还顺利得到了重要的消息。
但是虽说这所有的一切非常顺利,可拓冰突然察觉到有股若有若无的杀意弥漫在他四周。
就在他离开那一处营地不久之后,他模模糊糊的察觉到了身后有一股冰凉的气息在追随他。
这股杀意被掩埋的非常隐晦,正常人根本察觉不出来。
略微一感知,拓冰发现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