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纪凝秋,都当了纪家的叛徒走狗!
殊不知,她才是昏君妖妃的玩物罢了!
果不其然,纪凝秋离去以后,刘花朝对宁怀瑄撒娇怄气:“皇上~!您不是说最喜爱臣妾了吗?怎么还要承诺那纪三小姐入宫!”
宁怀瑄不甚在意的安抚:“朕只觉得她对我们还有用,你跟一枚棋子吃味做什么?”
“爱妃放心,她可比纪梦舒好拿捏多了。这样的蠢笨女人进宫,对你来说不是好事?”
“说得倒也是。”
刘花朝轻哼一声,再次开心。
她与宁怀瑄浓情蜜意,商讨了一整晚捉奸的计策。
第二日清晨,宁怀瑄早早来到太皇太后的宫殿之中请安:
“皇祖母,梦舒何时再入宫?上回的事情孙儿知错了,还请皇祖母再把表妹邀到宫中来,朕想当面同她道歉。”
许氏挑了挑眉:“哦?今日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皇上竟会如此懂事?”
宁怀瑄面有尴尬,按捺心中的怨气对许氏喜笑颜开:“祖母何必打趣孙儿,孙儿是真知错了。以如今朕在朝中的地位,那刘氏确实上不得台面了些,若是表妹能够成为孙儿的皇后,定能为孙儿在朝政之中助力。”
听到这话,许氏叹息一声:“你能这么想,哀家就放心了。”
许氏没有多怀疑,当即命人差信给纪家,叫纪梦舒进宫。
然而没过多久传来宫外的消息,说纪梦舒近来不在京中,身体不适,去山上别庄调养休息了。
宁怀瑄早知这事儿,没有多遗憾,反而笑着对许氏道:“祖母,总归朕今日没什么要事,不如去京郊一趟寻一寻表妹?上回朕伤了表妹的心,或许梦舒也在等着朕上门去跟她道歉呢。”
许氏没想到宁怀瑄态度会如此诚恳,更加激动:“怀瑄有心了。早该这般多好!那你就去山上别庄一趟,把梦舒带回来,记得跟梦舒说,她许久未来看望哀家了,哀家也想她。”
“是,皇祖母。”
宁怀瑄得到应允后立刻回到养心殿。
他收拾着装出宫,没有多带排场,只有一队大内侍卫与一名太监跟着他。
这位太监并非寻常伺候宁怀瑄左右的张总管,而是一个年轻男子。
双眼硕大、面容白净,未有胡须。
显然——是个女人。
宁怀瑄带着的人便是刘花朝,捉奸之事如此宏大,他怎么可能不会带上心爱的女子一起见证纪梦舒被处刑的一幕?
出宫以后,宁怀瑄还先去了一趟纪府,找到了纪梦舒母亲姜氏。
他嘴上是求姜氏为他引路,不知晓别庄的位置,实则也是希望有纪家人能在场,共同抓奸。
只有这样铁证如山,太皇太后就算翻了天去也做不到替纪梦舒辩驳。
纪梦舒不会想到此刻浩浩荡荡有一大堆人马正朝她而来。
山中别庄,纪梦舒正在门外送别宁容璋。
距离宁容璋遇刺,他在别庄养伤足有一月余。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宁容璋再也没有借口滞留下去。
不仅如此,宁容璋今早收到了西疆急报,边关战乱,急需他回封地。
两件事加在一起,今日宁容璋必须得离开了。
纪梦舒尽地主之谊,送了宁容璋一匹马匹与一些盘缠,亲自站在门外送他,可宁容璋还是有些依依不舍。
高大英俊的男人深深望着纪梦舒,好似要把她藏进身体里。
“七小姐收下这枚玉佩吧。”
宁容璋再次取下了腰上的龙纹玉,这一次纪梦舒叹了口气,没有拒绝。
这长佑王莫名执着得很,都说了她不敢要,他还是三番四次的给。
罢了,总归她都答应了成为万宝阁的合伙人,一块掌控一半库房的龙纹玉而已,她就收下吧。
女子轻轻接过,却不知宁容璋的眼眸下有惊涛骇浪在翻滚。
她收下了!
纪梦舒她收下了!
纪梦舒只凭借上一世外人谣传的记忆,只知晓龙纹玉对于宁容璋来说只是一块虎符,持有者能够任意提取万宝阁的钱财。
可她不知晓,这块龙纹玉还是一块阴阳双玉佩,于宁容璋身上的凤玉佩能够合二为一。
纪梦舒接过龙玉,就表明接过了他本人,从此以后,宁容璋便是纪梦舒的。
同样,象征纪梦舒的凤玉紧紧贴在宁容璋怀中。
这何不意味着纪梦舒也是他的?
想到这句话,宁容璋心口不由发烫。
临州纪氏七小姐.....她只会属于他。
就算她与宁怀瑄那废物有婚约如何?
就算太皇太后的懿旨叫她做皇后又如何?
他当皇帝,纪梦舒不也是皇后?
男人这些阴暗执着的心思纪梦舒半分不知晓,收下玉佩后无奈催促:“公子,天色快黑了,你不是说家乡有要事?快些回去吧!”
宁容璋抿了抿唇,几不可闻的呢喃:
“梦舒,等着我。”
欲罢,他翻身上马,离开山庄。
宁容璋驾着马匹在山中疾驰了好一会儿,等确定不会有外人看见,才招来一直保护他的影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