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好气的反问姑姑秦昭华。
“姑姑,何事?”
秦溒那敷衍的态度,让秦昭华很是恼怒,便开始有些担忧的指责他说。
“溒儿,你莫嫌姑姑唠叨,你是男子不懂,皇后腹中怀着皇子与公主,才三个月左右,犹如四五个月大的肚子!”
“姑姑带皇后出宫走动,也是为了让她能好好安胎,多出去走动走动,到生产时便可顺利些!”
“瞧姑姑您说的,这几日姑姑陪着皇后,皇后都发福了,让皇后歇息一日可好?”
秦溒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姑姑秦昭华,难不成自己姑姑真要将他与翁若云分开十个月之久?
“姑姑,本宫睡下了,你们先跪安吧,晚些时候再来。”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姑姑秦昭华又开始唠叨生子话题,翁若云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真怕秦昭华在立政殿唠叨到天黑。
翁若云赶紧找借口说自己休息了,让秦昭华带着今天带来的安氏的几人先离开。
翁若云自从怀孕到三个月,没有一天耳朵旁边不围绕着生子话题!
“那,侄媳先好好歇息,姑姑便不叨扰你了。”
听到翁若云歇息了,没一会儿只听秦昭华不再说话了。
“溒儿,你姑父找你有些军务要吩咐。”
翁若云的这次遇喜,秦昭华可是在意的很,生怕秦溒和她两人太年轻,又将这胎子嗣折腾没了!
秦昭华临走前,便让自己丈夫镇南王邵擎以军务要事的借口分开二人。
镇南王邵擎一听自己的发妻秦昭华公主又给他找闲事,有些嫌麻烦,但也是恭敬听从。
“公主说的事,那为夫便与君上先去宣政殿议事,告辞。”
随后镇南王邵擎,便向秦溒伸手略微弯腰,做出邀请手势邀请道。
“陛下,请。”
“嘶~朕头疼,先去歇着了,都退下吧。”
秦故作头疼之状,躺在立政殿的寝殿之上,便不想起身,手掌时不时捏翁若云的腿。
立政殿很大,整体是立体长方体结构建筑,名贵房梁是金丝楠木的。
六彩雕梁画栋,山河景象,云纹龙凤,牡丹国花,百姓农耕,繁华万象的绘画置于梁顶,何不壮观 ,让人惊叹。
立政殿百米之宽是朝臣所站距离,龙椅正对着立政殿门的位置。
那罕见的金丝楠木,左右龙柱二十四根,五个人抱起来之粗的金丝楠木柱子立于房梁之下。
隔着百米距离远,金砖建起正对两扇门的台阶立,离正殿门百米之远的距离。
正对左右偏殿的台阶九层之高,四处台阶之上足以摆放龙案的金砖五十米之宽。
纯金的金雕九龙山河雕画屏风,立在龙椅之后,立起三米之高。
屏风离龙椅距离也就三十厘米远,屏风之后明黄色帘帐后,便是和又一处,立政殿后面和正门摆设的建筑一样。
左右偏殿由明黄色幔帐隔开,左边偏殿是天子办公之处,右边偏殿是天子发妻所居住之处。
翁若云见秦溒躺在龙榻上,便说着头疼便撩拨她的衣裙,还与镇南王邵擎说头疼!
翁若云因为前两次滑胎,这次怀着龙凤胎,显得有些发福的脸,眼角还是稍微有些淡淡的斑。
翁若云看着身边的秦溒握着他的手,抚摸显怀的腹部,内心庆幸又期待。
“两个小宝宝,是不是因为母后上次没有保护好你们,是不是这么快找到母后了?真是可惜,你父皇不明媒正娶母后,平白无故就当了个皇后。”
正当翁若云抚摸着孩子想起前两次滑胎,不自觉的眼角流下泪水!
秦溒见翁若云哭了,便与她说,“朕送一下姑父,稍后便回来。”
不久秦溒便起身离开,翁若云躺在凤榻之上,以泪洗面!
很快秦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进寝殿。
听到他走进来,翁若云急忙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水,便笑着看向他询问。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姑姑和姑父都走了?帮我将衣服拿起来挂好可以吗?”
“都走了,你遇喜这三个月整天来了立政殿便说如何生产,朕听见就头疼,朕堂堂天子给女人挂衣物?谁让朕的皇后肚子如此争气,一胎有儿有女愿意伺候对不对?让朕看看皇儿可有想父皇了?”
秦溒听到翁若云让他挂衣服,那冷峻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将衣服拿起来去更衣室整齐地挂好,便笑着走向躺在榻上的翁若云。
翁若云那一米九几高大的身子,将她的衣物折叠整齐。
秦溒做一件事情,认真的时候,那依旧严肃冷峻的脸上,让人畏惧。
秦溒俊脸之上的笑容,像是父亲期待子女般的期待?
秦溒坐在榻前,便将头贴在翁若云隆起的腹部上非要听听。
“听什么听?人家男子都是明媒正娶女子,看看人家你姑父明媒正娶你姑姑,而我跟你就如偷情般 ,不清不白怀孕生子!
翁若云伸手推了推,秦溒贴在腹部的脑袋,语气有些不太高兴,依旧是暗示他早些娶她。
“再让朕听听可好?何人说朕与你偷情?朕何时说过不明媒正娶了?让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