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啦,改了七八遍,删了一百多字,那可都是精华啊!!!!拿什么弥补我受伤的心灵~~
“摸摸毛,吓不着,摸摸耳,吓一会儿~”
进忠乖的呀,怎么撸怎么是,连平时不让揪耳朵,都无所谓了。
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样也好,还有谁能比亲爹更向着亲儿子的,你做的对,这样你就有依靠了,只不过怡亲王应该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吧?”
“他有记忆,但是不能完全想起来,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恢复,大概要十年左右。”
“那这十年,咱们可得好好谋划,不能让他跟你离了心,要不你干脆去慧贵妃宫里当差吧。”
“我才不去呢,统领紫禁城和只管嫔妃小厨房,那可不一样,我是有事业心的,你怎么能不支持我呢?”
进忠假意扇自己的嘴,其实笑的都快咧到耳朵根上去了:“瞧我这张嘴呀,又惹心肝儿生气了,就罚我今晚好好伺候,如何?”
“哼,哪有你那么伺候人的。”
“不喜欢以前那些呀,正好我新学了两招,咱们这就试试吧。”
舒乐刚要挣扎,便对上进忠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娇媚又无辜,充满了情欲,可眼底流转的分明是不安。
何来的不安?
想必是对未知的惶恐,和对王权天生的畏惧。
一个上三旗的宫女,已经不是太监可以肖想的了,一个女官,更是御前侍卫争前恐后追求的对象。
往后若是成了皇子亲近的‘自己人’,等皇子长大了想报恩,又或者真的博成了那从龙之功,天知道会翻出多大的浪来。
进忠越发觉得自己护不住她了。
“你是牛啊,不知道累的?”
“这事儿,怎么弄都不累~”
进忠忙出一身的汗,从耳后蜿蜒曲折的往下滑,到锁骨处停下来,被他嫌痒一把抹去,更多的是蹭在了她身上。
一个不易出汗的体质,要如何才能折腾成这样,且看她累的手指都不想动,便知付出了多少努力。
三更已过,红帐翻浪,风歇雨骤。
情长,情长,不屑天地为何物。
“宿喜不梳头,丝发披两肩,腕伸郎赏析,何处不可怜。
我的心肝儿哎,你可真是太美了。”
舒乐累极,头不抬眼不睁的回了句:“嗯,你家的。”
进忠轻声浅笑,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到处游走,眼神逐渐变深。
赤裸的皮肤泛着薄粉微红,散落的斑驳,像是白纸溅上了墨迹。
虽可惜,却有种回归原始的美感。
“哎呀,明天再弄吧,我又不跑。”
“你睡吧,我自己能行。”
舒乐趴在进忠身上,又气又恼的说:“我以前看小说,总觉得先婚后爱被睡服这种事是扯淡,可自从跟你在一起,简直刷新了我的三观。”
进忠笑的开怀:“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我那方面能力的认可吗?”
“你说呢?若有一天我们再无顾忌,想如何就如何,我还不得死你床上啊。”
进忠不可置否:“说的对,我也想死你床上,欲仙欲死的那个死~”
舒乐忽然被压在身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代入一波情潮。
果然,小别胜新婚。
恋爱脑癌的男人,尤其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不能轻易撩拨啊。
日上三竿,舒乐被叫醒。
“起来吧,小祖宗~再睡又得错过一顿饭,你总说我吃饭不规律伤胃,你不也是。”
舒乐好梦被扰自然不愿,赖唧唧的抱着他不撒手。
“我的心肝儿哎,真想就这么抱着你,直到天荒地老。”
“那不行,我还是会饿的,饭饭好了呀,恰饭喽。”
刚醒来的声音奶呼呼,软软的,还带着些江浙口音,给进忠听的心都快化了。
给她喂饭的时候,一直在脑补要是将来能生个跟她一样的女儿,那该有多幸福。
是的,进忠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并未放弃想要孩子的想法,只不过从阳谋改阴谋了,准备出宫安顿下来就尽快先斩后奏。
而且他坚信,只要自己磨的深,什么石头都能磨穿。
“你今天不当值吗?”
“嗯,今天是我休沐,你也不当值,我早安排好了,你徒弟会替你的。”
“那皇上呢?他不找我?”
“我让丽官女子绊住皇上了,这会儿应该在白日宣淫。”
“那是谁?”
“就是永寿宫截了卫常在宠的那个,我特地从八大胡同里买回来的,勾男人的手段远非宫里这些娘娘可比。”
“可给你厉害坏了,还学会逛八大胡同了呢!”
进忠连忙告饶,说自己就是找了个人牙子,没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