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总驾到,快快把为爱发电交出来!!
进忠觉得这事可行,皇上盖章,喜欢在一张字画上盖个五六十个,有时候碰上留白多的,能盖一百多个。
再加上品鉴的时间,平均一幅画要小半个时辰,库房里那么多名家字画根本盖不过来。
平时管内库的就总用保存不当的借口,偷偷眯下一些好东西,什么粉彩的花瓶,五彩琉璃樽,通通报碎裂,再找个替死鬼推出去挨两板子,皇上也说不出什么。
那些字画反而贪的少了些,既然如此,就别浪费了。
“心心喜欢,那就都给心心。”
“你可别做的太明显了,这样吧,你私底下找人透露点消息给大臣们,就说皇上喜欢品鉴字画,要是他们进献自己的作品,合了皇上的眼缘,岂不成就一桩美事。”
“这个主意好,那些大臣的字画又不值钱,还能拖住皇上盖章的速度,我的心肝儿哎,你可太聪明了!”
“是的呢,科举欠我一个状元,一场鹿鸣宴啊~”
舒乐没参加高考,因为那时候亲生父母早就有了各自的家庭,害怕她的存在会破坏原本平静的生活,所以轮番劝她签一份成年后的亲属关系切结书。
她自觉亲缘淡薄,也不多强求,只要了一栋房子,一笔买断钱,还好心的送两位每人一块六斤六两六钱的断亲肉。
至于出了律师事务所,那肉就进了垃圾桶,更是无人在意。
她觉得上大学意味着起码四年没有收入,只能一味的吃老本,于是选择学一门手艺养活自己。
反正大学生越来越多,毕了业找不到工作的比比皆是,创业开店的也不在少数。
与其多浪费一笔钱和四年时间,还不如少走四年弯路。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对她的人生是正确的。
但心底深处,仍然对高考抱有遗憾。
进忠听了也陷入沉默之中,生为男子,自然也有过想要读书中举的愿望。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将来簪花戴帽,状元游街,鹿鸣宴饮,然后建功立业,名利双收,绵延子嗣。
奈何命运多舛,一朝卖身进宫,心愿成了妄念。
好在如今他们有了彼此,不论外界怎么看待这份感情,圈地自萌是被他俩玩的明明白白。
“忠忠,我看了这里的菜地才知道,原来京城早就有圆葱了,宫里为什么不愿意用这个做菜呢?”
“那东西我好像就在御膳房见过一回,掌勺的师傅说那玩意味太冲,不好掌握用法,而且后宫女眷不愿意吃,伺候人的奴才也怕味道太重,惹了主子们的厌烦。”
“圆葱虽然味道重,但是好吃啊,尤其拿来搭配烤肉。”
“你要是实在想用,就先做出来给贵妃试试,她要是能接受咱再往皇上那送。”
“你把贵妃当成试菜的小白鼠啦?”
“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
“这倒是,贵妃是真闲啊,人家太医说临产前两个月多走动对胎儿好,她就天天在杏花春馆里绕圈,跟那个老驴拉磨似的。”
“她就算不错的了,起码有个高位嫔妃的样子。
你是没见过啊,皇上原来那位娴妃,总是自己找活干。”
舒乐一听就来了兴致:“展开说说!”
“她想要个杭白菊做的枕芯,那玩意内务府有的是,她不买,非得买杭白菊,然后自己点灯熬油一个一个挑。
咱要是说这枕头是她准备献给皇上的也就算了,还真不是,她就是干什么都习惯自己弄,活像没被人伺候过似的。
还有啊,宫中娘娘冬天都爱用艾草泡脚,夏天用薄荷叶煮水洗澡。
别人都是使了银子去太医院拿炮制好了的,她可倒好,非得贪小便宜买那新鲜的,自己拿回宫里又洗又摘,有时候干不过来。还得叫上当时的海常在帮忙。
明明没几个钱儿的东西,搞得一副延禧宫穷的买不起那样,在背后嘲笑她的奴才,比千鲤池的鱼都多。”
舒乐忽然想起来件事,就当乐子讲给进忠听:“你说她得亏是嘎了,要是还活着,有一天她怀孕生孩子了,没准会用给皇嗣祈福之名,扣了接生嬷嬷们的打赏呢。”
进忠愣了一下,下意识反应就是不可能,但心底总有个声音在说:娴妃,一切皆有可能!
“呼~不能够,她和贵妃一样戴了那么多年零陵香,怀不上的。”
“说的也是。”
娴妃死后,不是没人试图翻出来过,可无一例外地都倒了大霉。
尤其是卫常在那次用《墙头马上》试探皇上,下场多惨烈大家都看到了。
若非皇上不肯宠幸圆明园的宫女,叫天地一家春的那些小答应门近水楼台,卫常在也乘不上这阵东风。
至于皇上对圆明园宫女的敬而远之,那就是历史遗留问题了,是个无解的死结。
这事不少人都知道,所以许多包衣世家不想入宫当娘娘,也不想伺候人的姑娘,都在小选时使银子,争取分配到圆明园里当差。
“荣嫔最近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能吃能睡,关起门来安心养胎。
你让我转交的十八子和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