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万寿寺的事情结束,秦天平安回到雪月楼,福源惠子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就匆匆离开了大使馆。
满心欢喜的福源惠子回到雪月楼,和往常一样一见面就给秦天一个爱的抱抱,开心的跟在树枝唱歌的小鸟一样。
然而秦天的反应却很冷淡,甚至给人一种淡漠和陌生的感觉。
一开始福源惠子只是以为这几天的工作让秦天感到疲惫,以及手上的伤导致他心中有怨言,时间一长,才发现秦天有些不对劲。
直到晚上睡觉,不管她如何取悦秦天,躺着的秦天都没有多大的兴趣,和以往的大怪兽完全不一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草草了事,福源惠子躺在秦天的胸口,很是生气的说道:“我明天就给父亲说,让他想办法找清水和夫的麻烦去,凭什么要把你的手弄成这样,我要给你讨回公道。”
秦天淡淡笑了笑:“算了,他虽然可恶,却也是按章办事,没必要麻烦特使。”
“可我真的很心疼,你在宫内府受的伤还没好,又遭受这种虐待,我要是再不管,以后谁都可以欺负你,我要让新京的那些人知道,你是我福源惠子的男人,谁都别想对你不利。”
见福源惠子这么心疼自己,秦天的心里也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将身边的女人搂的更紧了些,宽慰道:“以后不会了,亲王已经赐我男爵爵位,还给我升职,以后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放心吧,别给特使添麻烦。”
“啊?男爵?这么说大人也有贵族身份了?”
秦天呵呵一笑:“这样才能配得上你们福源家的大小姐嘛。”
福源惠子开心的翻过身,趴在秦天的胸口,开心的说道:“我才不在乎大人的身份,不过有了爵位,父亲应该不会再说什么了,这下家族里的人也应该都会闭嘴,哈哈哈,大人真棒!”
“只是...”福源惠子有些羞涩的眨了眨眼,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开口:“只是大人今天怎么感觉变了一个人似的,是惠子让您不满意了吗?”
将手放在福源惠子的头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秦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清水和夫让我近距离观看他对一名女嫌疑人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以此来对我的心灵进行高强度破坏,在万寿寺留下了阴影,短时间恢复不了,你不要多想。”
“果然是那条老狗的原因,大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就算不用父亲的力量,我也绝不会放过他,他居然如此折磨大人,惠子的心好痛。”
“算了,这事儿你就别掺和了,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也会以牙还牙,让他尝尝那种备受煎熬的折磨,我不希望你为此浪费精力遇到危险,乖,我现在的能力还无法扳倒一位令上层看中的将军,太过鲁莽的行为,只会给我带来麻烦。”
福源惠子咬了咬嘴唇,他知道秦天说的没错,不过她也没就此作罢,这一夜,她都没睡着,只是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在心里考虑着如何帮心爱的男人找回场子。
在雪月楼低调的休息了三天,拿到了任命书和爵位受封,又过了几天才来到警察厅上班。
从秦天驱车进入大门路过哨岗开始,一直到回到办公室,所有人看待秦天的眼神都充满了羡慕和敬佩,甚至不少人的眼里还透着一股狂热和崇拜。
刚到四楼,汪仕进就匆匆忙忙的赶过来热情的迎接,一路嘘寒问暖那叫一个亲热,比亲兄弟还亲的那种。
拉着秦天来到办公室,汪仕进拿出了最好的酒,非要给秦天祝贺庆庆功,热情难却,秦天也没因为升职和身份的改变抹了对方的面子,与其谈笑风生应对自如,除了说话的语气更足了一些,身上也弥漫着一股子上位者的气质,不骄不躁,不怒自威。
“秦老弟这官运真的是羡煞老朽,老哥我混了一辈子,几十年下来感觉白混了,这人生啊,还真是捉摸不透。”敬了一口酒,汪仕进抹着嘴角感叹不已。
“呵呵,纯粹是运气好,也是时代不同造成的,说到底,能在相对固化的环境下坐到老哥这个位置,那才叫真本事,我这种不值一提。”
“时势造英雄的确不假,可运气也是一种实力,老弟谦虚了,在万寿寺里我就知道你这会要真的飞黄腾达,没想到果然如此,以后可得靠老弟多多照顾了,你知道,我这年纪大了,就只想过个安稳的晚年,你还兼着警察厅的厅长,年富力壮的多担着点,容老哥偷偷懒享享福。”
之前汪仕进就唯秦天马首是瞻,警察厅的事情都由秦天说了算,那个时候是迫于现实不得不低头。
现在不一样了,他是心甘情愿给秦天当附庸,特别内务调查局是个什么性质的单位他太了解了。
不就是明朝的锦衣卫嘛,还是带把的那种,这谁惹得起。
现在满洲是个什么情况他这个官场老油条可知道的太清楚了,自打东洋人侵占东北四省,巨大的地盘带给东洋人充足的土地和资源,那些络绎不绝移民满洲的东洋人,哪个不是赚的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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