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在回家搓澡儿之前肯定还有件正经事儿要干。
姚海棠站在床前,神色微妙。
姚海棠:“... ...我感觉底下铺的这褥子挺厚的呢。”
迟铁:“说不准,看看吧。”
“实在不济预支工钱,姚老板。”
姚海棠眨么眨么眼儿,“我现在越来越品出来点儿啥了啊,不是铁哥你到底有多少钱?”
迟铁闷声笑了笑,终于在某个角落翻到了自己的大裤衩套小裤衩。
站着一蹬,贲张的腿部肌肉一鼓一收,动作稳健利落,语气冷然,“万把块吧。”
“在没认识你之前。”
姚海棠挑眉贼笑,“嚯,这啥意思,埋怨我花你钱了呗?”
说归说闹归闹,姚海棠却并不意外。
毕竟他干着个薪资待遇极高的职业,却会过到裤衩儿都穿破洞。
能有心思花钱么,可不都攒着了。
迟铁睨了她一眼,“不是,我这是美呢。”
“钱搁折子里都要放烂了,可算是等来花的机会了。”
他转而看向床铺,“瞅瞅今儿还有没有机会吧。”
说着,迟铁便扽住一角儿直接掀开了。
姚海棠惊喜,“诶,省钱了嘿,这褥子还挺厚。”
迟铁刚毅脸颊上透着几分失望和无奈,“那证明我还是没伺候好姚老板。”
“去去去,”姚海棠笑得直哆嗦,照他赤裸的胸膛拍了一把,“赶紧收拾了,不说好了给我搓澡儿么?”
“嗯,”迟铁闷闷地应了一声,“不搓都不行。”
“要不刚才白研究力道了。”
……
退房的时候,迟铁把那褥子齐齐整整地叠好夹在胳膊肘儿底下给大爷钥匙。
姚海棠就不说话,站边儿上乐。
她穿的其实挺规矩的,可也不是高领儿,哪里能挡得住脖子上大大小小的红印跟齿痕,
尤其锁骨底下红痣的位置,以此为中心画个不规则的圆,红得都要熟透了。
可大爷却很淡定,带着种老态龙钟的沉稳。
他收了钥匙,扫了一眼迟铁夹着的褥子,“这褥子是我们这儿做卫生的季婶子自己匝的,昨儿你们来之前才刚换上,没人用过呢还。”
“回去洗洗接着用吧,小年轻儿别总那么不会过。”
“人这一辈子能赚多些钱。”
姚海棠点头儿,“谁说不是呢,这我还好劝歹劝的呢,他差点儿跟您把床也买了。”
大爷:“... ...”
“哎... ...年轻人就是疯啊。”大爷背起双手准备去眯一觉儿了,没想走出去几步却又突然停下,“挺好。”
大爷摇头晃脑,满怀遗憾地感慨,“不然啥时候儿疯呢,等到了我这岁数儿棍儿都要杵上了,那就是想疯也疯不了喽。”
这给姚海棠乐得啊,等趴铁哥身上被他背到家,脚还没挨地儿呢又噗嗤一声笑出来了,“哈哈哈哈,太有故事了这老爷子。”
姚海棠揉揉泛起湿气的眼睫,“一看老头儿就是年轻的时候还没疯够呢。”
迟铁问:“姚老板疯够了么。”
嗓音沙沙的,又粗又重。
姚海棠笑声戛然而止,扭脸儿看他,“不是光搓澡儿?”
迟铁不吭声,只看着她。
视线浓深炙热。
姚海棠俩腿一软,尾椎发麻。
迟铁走过去攥着她的腰儿让她借力靠自己身上,耷拉着坚硬眼睫直勾地瞅她,“咋,嫌我没够儿?”
姚海棠哼哼着眯缝起浓艳双眸,勾唇笑开,“我昨儿晚上说了好多瞎话儿,你听出来了么。”
迟铁一愣,恍然失笑。
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顺手从她兜儿里掏烟盒钥匙,“啪”地一声扔到茶几上。
溜出去老远。
最终跟那两兜儿凉了的包子豆浆躺一起去了。
迟铁蹬了鞋往厕所走,哑嗓回她,“听出来了。”
“你说叫我饶了你,是告我千万别停。”
“你稀罕的要死。”
“噗——”姚海棠露出孺子可教的欣慰神色,细白柔韧的手臂往他结实黝黑的脖颈上一绕,“那到底还搓不搓澡儿啊。”
“搓,”迟铁眉目刚毅又温柔,“没跟你扒瞎,咱俩都好好儿洗洗。”
“我给你摁摁。”
姚海棠弯起眼眸,“摁完了呢。”
迟铁大刀阔斧往前迈,只张嘴没出声儿。
但咱姚老板多精啊,直接拼出来了。
Z
A
O,
随着姚海棠黏黏糊糊儿地笑个不停,厕所的门终于被碰上。
衣服窸窣了三两下,水流声哗哗响起。
铁哥说到做到,洗澡儿搓澡儿的时候真贼规矩。
神色严谨冷肃,动作麻利又细致。
给姚海棠搓得筋骨都舒展开了,爽得不行。
末了儿还跟他逗,说迟师傅您手艺真好啊,您这是跟哪儿学的啊,我手牌儿007,我给您小费,记账上吧。
迟师傅您有没有兴趣单独上门儿服务啊?
给我整个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