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滚落到地板。
郁言蹲下身,手臂往前伸了伸,刚拿到药瓶,余光看到药瓶旁边白光一闪,一块拿出来。
怎么有枚耳环?
郁言以为是周仪的,顺手放到床头柜,拿着药瓶去给郁默。
胃药自然不能抑制那些情绪带给郁默的疼痛,为了让郁言放心离开,他强忍住疼痛:“吃了药很快就好,你回家吧。”
郁言不放心,想等他彻底没事:“你的脸色很不好,我还是等等,看需要叫救护车吗?”
“别忘了我是什么专业!我清楚自己的身体!”郁默用最后的力气大喊,“我要休息!你走吧!”
郁言关心的神情一变,没再多说离开了郁默的公寓。
郁默艰难的站起,扶着墙壁步履蹒跚的回到卧室,整个人倒在床上,手习惯的去摸枕头下,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一扭头看到钻石耳环在矮柜上,抬手拿过来攥在手心。
郁默很疼,整个人都僵直着,像是有一柄钝掉的尖刀,一点点割着他的皮肉。
这一次会熬不过去吗?
......不可以,他的心愿没有完成,他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