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知道为了让你活下来,鼬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猿飞日斩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宇智波左助:“是他答应了晓组织首领条件,才让晓放过了你,他是用自己的命换回了你的命。”
话说到这,猿飞日斩开始暴露他的意图,只听他话锋一转,指责起宇智波左助:“鼬这样一个热爱村子、无私的人,怎会有你这种弟弟?身为鼬的胞弟,不仅没继承一点鼬的意志,反而叛村,甚至回来要冲村子动手!鼬要是知道你……”
猿飞日斩叹了口气,表情痛心疾首,似在为宇智波左助走上“歧途”、背离宇智波鼬的意志深深感到惋惜。
但猿飞日斩发现气氛好像不对劲,他这一套借宇智波鼬pua宇智波左助的拳法,按理说应该能触动宇智波左助,就算不能让宇智波左助立刻转变阵营,回到木叶,也能动摇宇智波左助的想法,至少也会对宇智波鼬的过往感到好奇吧?
可宇智波左助完全没动静,一脸冷澹,甚至还带着一缕冷笑嘲讽,再看大蛇丸、波风水门、漩涡久幸奈和日向家那名少年。
大蛇丸环抱双臂,一脸微笑,漩涡久幸奈和日向家那名少年面无表情,波风水门则叹了口气,摇摇头。
猿飞日斩很迷惑,他们这是什么反应,难道……他心里勐地跳出一个念头,莫非李鬼遇上李逵,他用晓组织和宇智波鼬编造谎话,可对方就和晓有关,甚至已从宇智波鼬那获得了真相?
当着一群知情者的面编对方知道的谎话,饶是以猿飞日斩的城府,也感到丝尴尬,好在他脸皮够厚,硬是一点没表现出来。
宇智波左助也不惯他,冷笑道:“老家伙,当我是三岁小儿,什么也不知道?你既然那么推崇宇智波鼬,让你去跟他作伴好了!满口谎言,嘴里没一句真话,这就是木叶的火影?”
猿飞日斩叹了口气,没因左助的话动怒,他认真看着左助:“我不该说谎,但鼬的确很爱木叶,他是为了村子才做了那些事!”
这句话,猿飞日斩看似在承认自己撒谎,还为宇智波鼬辩解了一番,但他的目的不是为了真给宇智波鼬辩解洗白,而是通过说宇智波鼬很爱木叶才做了那些事,以此来让人忽略掉他刚编了谎话,及通过说宇智波鼬做那些事合理,让人觉得他做的事也合理。
毕竟,他们都是为了木叶,为了村子,出发点伟光正无比,天然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最高处。扯着这面大旗,他们无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都是合理的,反正为了村子嘛!
宇智波左助道:“难怪宇智波鼬会成为一头无父无母无族、不仁不孝不义的畜生,原来是受了你们这些老畜牲影响!你们这些老东西如此虚伪无耻,怎么可能教导好别人?”
对宇智波左助的指责,猿飞日斩叹气道:“左助,你对鼬和村子的成见太深了!”
闻言,宇智波左助冷笑道:“村子?我说的是你们,跟村子有什么关系?这也是你们惯用的手法,将村子和你们绑在一起,好像村子就是你们,你们就是村子。所以,违背了你们的意志就等同违背了村子的意志,简直可笑,让一群利欲熏心、虚伪无耻之辈代表村子,难怪木叶腐朽成这个样子!”
尽管这名宇智波遗孤如今是站在他们对立面,但一些木叶忍者也觉得左助说的对。
这些年,四代死后,三代重新上台,搞出的一些东西确实离谱,比如猿飞、志村几个忍族是肉眼可见的变得越来越肥,比如团藏顾问强索其他忍族的忍者入根。
对这些事,他们是不敢出声、不敢反抗,但不是不知道,他们眼睛又没瞎,耳朵还没聋!
宇智波左助继续道:“你们口口声声说着为了村子,追捧那可笑的‘火之意志’……”
在和宇智波鼬那一战后,左助喜欢上了这种粉碎别人的“意志”和“主义”的手段,像这些人,杀了他们并不能让他们多痛苦,唯有摧毁他们的精神思想,将他们那些根深蒂固的认知拔除。
听宇智波左助对“火之意志”出言不逊,猿飞日斩勃然色变,喝道:“住口!你知道什么是‘火之意志’,也敢在此狂言?”
宇智波左助冷笑道:“我的确不如你们这些老家伙了解‘火之意志’,因为在我眼里,它狗屁不是!‘火之意志’,多伟大啊,提倡族与族之间没有隔阂,为了村子共同努力,每个家族的人不限于仅为族人的利益牺牲,而要以大局为重,为村子出力,所以你们就伙同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带土两个畜牲灭了宇智波?”
“‘火之意志’提倡保护好村子的同胞,村子里的人都是一家人,不会因强大氏族与普通氏族而产生人与人之间的等级,所以宇智波数百条人命,在你们眼里就不是同胞,不是一家人?”
“当然,你们可以觉得是宇智波一族要叛村,所以不算,但日向一族呢?”
看到宇智波左助脸上的冷笑,猿飞日斩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不仅是他,边上的日向日足也变了脸色。
只听宇智波左助道:“既然都是一家人,不会因强大氏族与普通氏族而产生人与人之间的等级,那日向一族的宗分家制度、笼中鸟又是怎么回事?既然要保护好村子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