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景公子数日便可独奏成曲,想必他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可见,这世上果真有天才。”
先前任盈盈看着景舟抚琴,竟看痴了,心想:“若是不握剑了,就握着他的手,和他花前月下,煮茶铭琴,这样的江湖,比什么都好。。。”
景舟一如往常道:“哈哈哈,只要盈盈说我弹得好,就算全天下人说我弹的不好,我也不在意。。。”
他自己不过随口一说,任盈盈脖子已经微微发烫。
俩人一个教的真,一个学的真,不过几天,景舟基本上把便把琴学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过是不断的练习重复了。
兴致一来,长指舞动,一曲记忆中的曲子被他弹奏出来。
任盈盈静静的听着这陌生的曲子,不同于当下曲子的洒脱旷达,她只觉得这陌生的曲子似相思,在低吟,又似感慨,透露着悲伤凄凉,直惹人落泪,可又让人忍不住凝神静听。
景舟一曲终完,任盈盈恍然若失,眼角微红,心情有些低落,问道:“公子,这是何曲子?让人听了好不难过。”
她自幼便熟知音律,自魏晋以来的乐曲,更是悉数皆知。
可她脑中的这些曲子,别说是和眼前这首相同,便是半分相似,都找不出一首。
景舟道:“无侠。”
任盈盈将这几字小声念了几遍,笑道:“无侠,咯咯咯,公子果真与常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