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季芹不是说过,王鹤找大师还下了阵?”
黎漾不明白,为什么宋煜大半夜的打电话过来是来跟她交代王鹤的详细作案过程,难道这不是只有警察了解就够了的么?
“嗯,但是还有些事情季芹没有说。”
停顿了片刻,宋煜又继续说道,“很可能连季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黎漾听出宋煜话里的言外之音,坐了起来,半靠在床头上。
“他们,对季芹的做了什么。”
…………
潘琪琪介绍给王鹤的大师姓刁,和潘家是老关系了,为人可靠。
所以潘琪琪才敢将杀人这么大的事情都告诉他。
刁大师来到王鹤家里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是,“你们家死的这是个有孕的女人,怨气极重。”
这句话说完,王鹤差点给刁大师跪下。
季芹死前的痛苦状王鹤是自己亲眼看见的。
话说回来,被自己的丈夫和小三联手害死,季芹怎么可能不怨。
“糊涂,腹中有子,而且是横死,怨气极重,就这么草草处理,你是真觉得自己的命太长了是么!”
“大师,大师求你想想办法,多少钱都可以,昨天晚上我梦见她浑身是血的站在我床边,快把我吓死了。”
刁大师要了季芹的生辰八字,眼神亮了亮。
“难怪昨晚你会看见她,阴时阴命,怨气冲天,腹中还有为出生的胎儿,在等两日,必定成煞。”
“还是最凶的子母煞,到时候就是大罗神仙来都难咯。”
听到这,王鹤心里咯噔一下。
虽然害怕,但是也听到了刁大师话中的转机。
还有两天,那就证明,现在还有机会。
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刁大师继续说。
“一会要把尸体拿出来,先找个接阴婆把孩子引渡出来,否则一旦成了子母煞,我也救不了你。”
“孩子接引出来以后,我在下个阵法,让她不在闹腾。”
“基本上也就无碍了。”
这个时候的王鹤根本想不了那么多,只能按照刁大师的法子。
先是买了7只大红公鸡,放空了血,将头剁下。
七个鸡头,七碗公鸡血,将躺在客厅地上的季芹围了起来。
刁大师拿出了一瓶黑漆漆的液体,将其滴在季芹眉心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王鹤总是觉得那些已经快凝固的公鸡血,在碗里不停的晃动。
就像是有人端着碗不停的想要将碗里的公鸡血摇晃出来一样。
季芹的尸体已经在水箱里泡了一个晚上,整个人已经鼓胀了一圈,而且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就在这个时候,刁大师从怀中取出来了几根银针,分别刺在了季芹的身上。
奇怪的是,季芹明明已经死了这么久了,身体竟然还能流出鲜血。
刁大师一脸兴奋,但是王鹤却只觉得诡异。
等刁大师最后一根针刺入在季芹脚心的时候,拿出了一个红白相间的盒子。
季芹的隆起的肚子,肉眼可见的憋了下去,但是于此同时,季芹的眼角也留下了血泪。
看到季芹现在的状态,刁大师就差拍手叫好了。
红白相间的盒子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刁大师却谨慎的将盒子收好,又用墨斗线缠绕了几圈,小心的收在自己的背包里。
接着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黄色布包,手伸到季芹的下体处,掏出了一个比巴掌没大多少,胎儿形状的东西。
王鹤拒绝承认那个手脚都已经长出来的二胎形状的东西是他和季芹的孩子。
因为这个东西简直太诡异了。
通体的黑色,如同碳一样,而且比例也很奇怪,头几乎就占了二分之一。
王鹤甚至有些庆幸,还好季芹死了,这个怪物没有生下来,否则的话搞不好孩子就是一个畸形的怪物。
刁大师将这个诡异的胎儿装到了布包里。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已经死透的胎儿,到布包里竟然如同活了一样。
不仅在里面闹腾,还能听见阵阵的婴儿哭声。
刁大师在布包的封口处,缠绕了几圈红色的封带,这才让黄色的布包消停下来。
最后刁大师收了针,又用香灰在季芹的眼睛上抹了抹。
让王鹤将季芹重新放到水箱中。
烧化了几道符灰,也一同扬在了水箱里。
同时在水箱外面,镇了金刚结。
“现在阴胎已经取出来了,她也被镇在了这个水箱里,连着七天,每天一炷香,七天以后,她就彻底的不能成气候了。”
王鹤还是有些不放心,“大师,真的么,这个办法,真的有效果吗?”
刁大师抬了抬眼皮,“我刚刚用尸油镇住了她的眉心骨。”
“这可是得道高僧的尸油,你知道价值几何么?”
“要不是因为琪琪,我可舍不得拿出这种好东西。”
“别说那女人现在闹腾不了你,就算是下辈子也别想报复你。”
刁大师嘴里挂着冷笑,因为尸油镇尸眉心骨,亡魂难入地府门。
连门都进不去,没有轮回,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