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姜姑娘是鹿迩公子的妹妹,怪不得感觉他们有些相似。”
“那大宝不就是鹿公子的外甥了。”
学子们纷纷诧异。
“我……自然有事!我在对面茶楼订了位子,还望鹿迩公子将话带到,我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柳秀才眼里散发着精光,一看便知他在打什么主意。
“好,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回去,既然你定了茶楼位子,那我就不请你上去用餐了,好走不送。”鹿迩说完拉着青霜便往楼梯上走。
柳宗匀本欲上楼同餐,怎奈鹿儿非但未有邀约之意,反将其逐出店门,他看了一眼二楼,一甩袖子,大步流星的离开。仿佛没有看到后面人群对他的指指点点。
待大家酒足饭饱后,楚夫子要送鹿迩回家,鹿迩看了眼楚夫子的样子就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便拒绝了。怕有人跟踪,为此他和青霜特意多转了几条街才回到王府。
“唉,累死我了,脚都酸了。让人帮我打点热水,我卸妆。”鹿迩脱下男装,披散开头发,吩咐青霜去找下人打水。
青霜称是便出去,有人靠近鹿迩,一把从身后将她抱起,吓了鹿迩一跳,刚想撒出药粉,一看是裴宴迟,便嗔怪道:“你怎么走路不出声音,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我错了,这不是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便迫不及待了些。”裴宴迟拉着苏鹿迩坐下,他拿起梳子熟练的给她梳头。
“这几日不见你,可是军中事务繁忙?”苏鹿迩看到他疲惫的神色问道。
“是有些繁忙。”裴宴迟叹气道。
“那你可以找我父王,他对军中事物最是熟悉。”
“此事有些棘手,王爷也无从下手。”裴宴迟说道:“鹿鹿你别操心了,军中事务自然有我们处理,你就开开心心的就好。”
“好,都听你的。对了,春闱在即,云州镇的学子们都来京城了,今日我设宴款待了他们,不过……”苏鹿迩想了想说道。
“不过什么?”裴宴迟问。
“不过,柳宗匀也来了,他并非举人,他此次前来一是要做太傅的徒弟,二是想做京官的幕僚,我估计,他还想软饭硬吃,做京官的上门女婿。”苏鹿迩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裴宴迟听到柳宗匀的名字,看了看苏鹿迩,觉得她神色并无异常,便也放心,再说他有自信,苏鹿迩心中恨极了柳宗匀,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
“今日他在茶楼订了位子,邀我前去,言明知晓我的一些事,威胁之意,昭然若揭。然而我并未应约前去,亦不知自己有何把柄落入他手。”苏鹿迩面色沉静地说道。
“无需担心。”裴宴迟安慰道,“若他敢胡来,我绝不会轻饶。”
苏鹿迩点点头,靠在裴宴迟身上。
这时,青霜端着热水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微红,放下水盆后速速退下。
裴宴迟帮苏鹿迩卸完妆,又打来水帮她洗脚。
“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苏鹿迩心疼地看着裴宴迟。
“我不累。”裴宴迟摇摇头,“能陪着你,我就很开心。”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床上早已不见裴宴迟的身影。
“青霜,老裴什么时候走的?”苏鹿迩摸了摸身边的已经凉的位置问道。
“回主子,裴将军待您睡熟后就离开了。”青霜端着洗脸盆说道。
青霜伺候苏鹿迩洗漱更衣,说道:“主子,听说昨日那位嚣张跋扈的文小姐可是吃了大苦头了呢。”
“哦?如何吃苦头了?说来听听。”苏鹿迩问。
青霜知道苏鹿迩定会感兴趣,所以将听到的和打听到的都声情并茂的讲给鹿迩听。
“据说长公主的侍卫将文月拖回去之后,就将事情说与了文太师,还把之前文月去三皇子府自荐枕席的事情说了,气的文太师当场就差一点背过气去了,还是文夫人给文太师又是顺气又是劝慰的这才缓过来。”苏鹿迩听的津津有味。
“侍卫又继续补充道文月不但得罪了长公主,被她当街强迫之人还是风头正盛,陛下都赞誉的大文人鹿迩公子,文太师一巴掌就将文月打倒在地,恨恨的踹了两脚,还请求侍卫替自己给长公主道歉,还让下人打听鹿迩公子的居所,要上门道歉呢。”
“那文月最后如何了?”鹿迩笑着问。
“自然是家法伺候,文太师还要将文月送到庄子上生活,是文月的生母跪地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文月留下,只是被打了一顿板子,然后就按照长公主吩咐跪祠堂,断吃食,抄佛经。”青霜笑着说。
“如此甚好。”苏鹿迩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青霜,原来你会笑,你笑起来挺好看的,以后要多笑笑。”苏鹿迩看到青霜的笑容,笑着说。
洗漱完毕后,苏鹿迩决定去探望一下兄长。
她来到王府前厅,正巧遇到王爷准备外出。
“父王,您这是要去哪里?”苏鹿迩行礼问道。
“军中有些事务需要处理。”王爷回答道,“你来找我何事?”
“女儿想去看看哥哥们。”苏鹿迩说道。
“嗯,去吧。”王爷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