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待命,没有我的指示,不要跟上来。”,樊月初让侍卫留在一楼的电梯厅里。
躲在设备间的沈韶听到了电梯开门的声音。
沈韶敲击手环,给中校发去消息,提示他目标已经来到十一楼。
“把手环摘下,洗澡的人不会带进去手环。”,沈韶迅速打字,“等会儿耳机藏到毛巾里,这样我可以听到现场声音。”,她在房间每个角落都装了隐藏的监控摄像头。
中校照做,并且把头发弄湿,假装一个洗过澡的样子,然后围上浴巾。
樊月初敲了敲房间的门:“恩长官?”,他把耳朵凑上去听里面的动静,“看来还在洗澡。”
他从口袋里拿出房卡,刷开了房间的门。
沈韶从监控上看到玄关有人开门进入。
樊月初进门后听见了浴室里的水声,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篓,中校的手环也丢在里面。
沈韶随后看到了一个她不打算告诉恩竹的画面,只是干呕一声。
“这个人果然还是死掉比较好。”,沈韶咬牙切齿,对着耳机敲了两下,告诉对方目标已经进圈套。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条毛巾一边擦干头发,一边关闭了水龙头,然后打开浴室的门往房间里走去:“哦豁!樊会长?您怎么在这,吓我一跳!”,他反手关上了浴室的门。
樊月初脸上勾起一个奇怪的笑容:“恩长官,我想到有些事情忘了和你说,本想着趁你还没进房间和你说,结果你已经在洗澡了,不过我看你房门没关,就擅自走进来了。”
恩竹疑惑地看了一眼房门,挠了挠脸:“这样啊,可能是我太急着进浴室,忘记了。”
他伸手请樊月初坐到房间的沙发椅上:“樊会长您请坐,我先穿一下衣服。”
“没事,我就和你说几句话,马上就离开。”,樊月初似乎不太想让他穿衣服。
中校的拳头偷偷捏紧了两下,他想打人的忍耐度快顶不住了,但也只是假笑着坐下,并把手里的毛巾放到沙发靠上,耳机就藏在其中。
樊月初拿起桌上全新的瓶装水,拧开喝了一口:“是这样,我刚刚和医药基地的负责人聊了聊,他们也很希望能和龙研究所合作,开发几款新的药品。”
他眯着眼睛打量坐在小桌对面的中校:“不过,我们国家新药审批,是一个很漫长、很漫长、很麻烦的过程。”,他顿了顿,“好在家父在医药司任职,所以这方面我可以帮你。”
恩竹假装没有听懂他的暗示,只是欣喜地一把握住对方的双手:“那真是太感谢樊会长了,我们须磨镇很需要尽快出实用成果,这样一来就能赚到钱了,从而可以有足够的经费来继续发展镇子的其他方面。”
樊月初嘴角都要压不住了,他把手轻轻抽出,反过来把恩竹比他大一圈的手合在中间:“不知道恩长官,对我帮忙这件事,有多感激呢?”
中校眨了眨眼,不解地问道:“樊会长是希望入股我们的镇办企业?”
沈韶心里吐槽说这家伙可能想的是别的股。
樊月初的手从中校的手背上开始往前摸,顺着他小臂的肌肉线条和青筋,一路摸到他的肱二头肌上:“我想,或许有其他的方式?”
中校心说动手的信号为什么还不来?!
沈韶看了一眼时间,自由讨论还要一会儿才能结束,按照她的计划,樊月初的尸体要在研讨会结束之后才能被发现,现在还有点早。
恩竹没有等到信号,只能继续演。
“呃,樊会长,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能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吗?”,中校抱歉地笑了笑,“您看我现在什么也没穿,手环和耳机也没戴在身上,所以您有什么要求大可放心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肯定不会传出去的。”
他露出了天真无邪的表情,完美演绎一个不懂政治的大头兵。
樊月初开心地咧开了嘴:“恩长官是个好长官,须磨镇的居民会感谢你的。”,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中校附耳过来。
沈韶听不到悄悄话的内容,但是基本能猜到,因为她马上就在隐藏摄像头的监控里看到,樊月初说完话后一把抓住了中校腰间的浴巾,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领带。
“樊会长,这不合适!”,恩竹立刻拍掉对方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倒退着后撤几步,和对方拉开了距离,“这这这这怎么行?”,他这不是演技,是真实的慌张。
中校心说自己算是切身体会到职场性骚扰的受害方情绪了。
他把浴巾又掖了掖,解释说自己没做过这种事。
樊月初已经在解皮带扣:“你觉得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他的表情变得很不愉快,换上了威胁的语气,“龙研究所的产品全都通不过新药审批,还是做我刚说的事情,你自己选一个吧,想快点,我的耐心有限。”
沈韶心说好家伙,威逼利诱,这是都用上了啊……不知道之前有多少受害者。
樊月初走近了中校,伸手一戳对方的胸口,沈韶看到军官慌张地抱住了自己,并且继续倒退,小腿肚撞到了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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