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这个狗东西还挺警惕的,就那么看着,也不急着动手。幸好宁姝懂得一些控制呼吸,调整心律的方法。不然两人这会已经露馅了。
江宁不知道那个傻逼站了多久,然后他慢慢的靠近。站在身后,他又向江宁撒了些不知什么药粉,呛得她只想咳嗽,只好拼了命忍住,心里早就破口大骂了。
那人见江宁还是没动静,这才将手伸向她。
江宁只感觉那人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实在是太恶心了。这人想将她转过身去,她也没抵抗,顺着他的力道。待那人想将江宁扛到旁边的屋子时,突然感觉到浑身一软,跪倒在地上。
他顿感不妙,伸手就想掐住江宁的脖子,江宁飞快起身,一脚将他踢远。这时宁姝也立刻起身。
采花贼看到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中计了。他现在浑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刚想开口说话,就见宁姝立马一把药粉迎面洒下,失去了知觉。
江宁见状就要上去补一剑,宁姝立马拦住她。又见她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四五包药粉,全都洒在他脸上,等了一刻钟左右,看着他躺在地上脸慢慢发黑,直到口鼻流血,两人才慢慢靠近。
宁姝摸了摸那人的脉搏,没动静了,又掏出一根手掌那么长的银针,从他的太阳穴扎入,拔出来又在心脏的地方扎入。等确定死的不能再死了,两人才彻底放心。
这几天,宁姝和江宁在屋子的各个地方都涂了药,门上、窗户上、桌子上、地上也撒了一层,甚至江宁的衣服上也有。这个采花贼虽说也使用迷药,但他会的就那么几种,宁姝这几天可是将自己压箱底的各种毒药都找出来了。
现在两人放松下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江宁看着这个死尸还是有些害怕的,她问宁姝:“师傅,他死在屋里,会不会有脏东西啊!”
宁姝白了她一眼:“就他还想变成厉鬼,大多厉鬼都是因为生前冤屈太大,或是执念不消,他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不配。再说我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说着就拿出了一张符纸贴在尸体的头上,招呼着江宁将人拖出去。
这时,江宁想到这人身上或许有银子,她开始搜身,宁姝见状也没拦着她。没想到还真搜出来了好东西。两本书,一沓银票,还有几包迷药。两本书,江宁也没细看,随手放在屋里。
搜干净后,两人将尸体拖到一个小推车上,上面再盖些烂菜叶。就这样退出了家门。两人一路来到离官府比较近的一个小巷子里,将尸体扔在地上。宁姝又拿出来了两张符纸,直接贴在尸体身上。
只见两张符纸刚一接触尸体就燃烧了起来。烧完后,宁姝又拿出来一瓶药水,倒在尸体上。转眼间地上的尸体就变成了一摊血水。
这一通操作下来,江宁看的目瞪口呆。自己果然还是太菜了。
宁姝看着她这傻样,心情也放松了些,边走边解释道:“虽说这个畜生不一定能变成恶鬼,但只要有一丝可能都要预防。将他拖到这里处理,正好可以借助官府来压住他,这三张符纸是了尘大师给的,专克各种鬼怪,再将他的尸体处理掉,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江宁对师傅是越来越佩服了,但她还是有些好奇的问道:“您是什么时候准备的符纸,我怎么不知道。”
“从我们决定自己收拾这个畜生时,我就打算让他形魂俱灭。”说着宁姝停下脚步,看着江宁道:“你可怕为师。”
“不怕,我知道师傅是为我好,只是有些心疼师傅晚年为我造下杀孽。”江宁当然不怕,这是她两辈子以来最为亲近也最为重要的人,只有在她身边自己才有了归属感,只要有她在自己就很安心。
宁姝看着江宁心疼的眼神,不自然的移开目光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杀人这事之前虽然没干过,但不止一次动过这个念头。况且这次死的是这样一个畜生,损不了我的阴德。”
江宁有些好奇:“是当年想侵吞您的家产的那家人吗?”
“当年若不是事情刚开始就闹的大了,他们死了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我早就一把要送他们归西了,哪能让他们蹦跶那么久。你要记住,以后要遇见这样的人,尽早处理掉,他们活着都是你的麻烦。当然,手段要干净,不能留下一丝把柄。”
江宁受教了。
说着,回到了医馆,这次两人都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日,医馆照样没开门。江宁翻看着昨晚搜出来的东西。顿时惊喜不已,银票有十四张,就是一千四百两。两本书一本是名为《追云》的轻功,一本是名为《千面》的易容术。
天哪,真是发达了,江宁的嘴控制不住的裂开了。宁姝也很诧异,没想到这人身上好东西挺多的。幸好没和官府合作,不然什么都不剩。
宁姝对两本书上的东西不感兴趣,只是留着银票收购一些药材,最近这段时间制作毒药消耗了很大一部分药材。要进些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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