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繁星还没走出谢家老宅,就听见后面有人在叫。
“抓住她!”
一群佣人挡在了姜繁星的面前,将团团围住。
而随之追出来的,则是谢茯苓。
“怎么,你们这是言语上逼迫我离婚不成,想要直接动手了吗?”
姜繁星丝毫不惧,并且拿着手机,已经按了110,只要谢家人敢动手,她就立刻打报警电话。
谢茯苓目光诡异的看着她道:“姜繁星,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胆量,没想到你为了不和阿砚离婚,贪图我们谢家的钱,竟然敢谋害老爷子。”
“将她抓起来,要是我爸出了什么事儿,就立刻报警,我要让这个女人一命换一命!”
姜繁星蹙眉,无惧的看向谢茯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真是好笑,我为什么要害谢老爷子,分明是他逼迫我不成,自己气得心脏病发作,关我什么事儿?”
“还敢狡辩,当时书房中就只有你和我爸两个人,而你前脚一走,爸就倒在地上,意识不清了,爸虽然是有心脏病,但一直在吃药,根本就不可能会为了你一个小人物而动气发病。”
“而且如果他真的是心脏病发作,你亲眼目睹了,为什么在你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佣人?分明就是你做贼心虚,还敢狡辩!”
谢茯苓说得言之凿凿,但姜繁星听得却只想发笑。
“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谢老爷子用然然来威胁我就范。”
“然然也是他的亲曾孙,他竟然能心狠到如此地步,他被自己气得心脏病发作,也纯属是他活该,我为什么要去救一个千方百计,想要封杀我,将我往绝境上逼的人?”
姜繁星冷声质问:“法律并没有规定,看到一个人发病,就一定要求另外一个人去搭救,我有选择救与不救的权利。”
“再者,这是在你们谢家,那么多佣人在,只要我前脚从书房出来了,后脚就会有人发现他出事,我只是在行使我的自由,你们无权干涉。”
谢茯苓被姜繁星怼得一噎,而在这时,谢老爷子已经被人抬出来上了车,紧急送往医院。
“你说你没害我爸,就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了?你究竟有没有动手,还是去警局和警察说去吧,将她抓起来,扭送到警局!”
就在佣人要动手,姜繁星即将按下报警电话时,一道冷冽的嗓音响起。
“我看谁敢!”
一辆黑色迈巴赫几乎是横冲直撞进老宅。
但因为所有人都认识这辆车的主人,所以一时没人敢拦。
直到车子猛地刹车停下,在地面滑出了一条黑色的长横。
随着车门打开,一条长腿迈出,容貌冷峻的男人径直走了下来。
他的语气有多冷,脚下的步伐就有多急切。
几乎是三步并作一步的,往姜繁星所在的方向而去。
而原本围着姜繁星要动手的佣人们,见到来人,登时吓得往旁边退去。
姜繁星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她的身边。
谢砚曾说,当初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像是星星落入他的怀中。
而此刻,姜繁星想说的是。
他就是高悬于天的太阳,驱散黑暗,照亮了她的来时路。
谢砚来得风尘仆仆,俊美的面容多有疲惫,但他却坚定的来到了她的身边。
驱散一切黑暗,为她撑起一片天。
“阿砚你终于回来了。”
姜繁星才往前一步,谢砚已经走了几十步,张开双臂,用力的将小妻子抱入怀中。
他抱的很紧,像是要将怀中人镌刻入骨血之中。
“对不起星星,是我来得晚了些,叫你受委屈了。”
在相拥的那一刻,姜繁星被谢砚身上的冷意给激到了。
但她却抬手,也回抱住了对方。
“没有晚,刚刚好,我知道你一定能回来的。”
她知道,谢家如此算计,谢砚一定是排除了万难,才能在关键时刻现身。
而显然,谢茯苓也没料到,谢砚竟然会这么快就解决了其他人回国了。
“阿砚,你的这个好妻子,竟然为了贪图谢家的家产,以为你出事了,公然上门想要瓜分财产,甚至还谋害爸,将爸活活气得心脏病发作,实在是胆大包天。”
“作为谢家子孙,你可不能被美色所迷惑,而弃家人于不顾,将这个女人抓起来,扭送到警局定罪才是!”
谢砚不耐的蹙眉,他和小妻子正重逢温馨,而这道叽叽喳喳的声音,实在是令人生厌。
果然无论在什么时候,谢家的这帮人就是死性不改!
谢砚抬眸,冷冷一眼扫来,犹如看死人一般,看得谢茯苓不由一阵后脊背发凉,丝毫不怀疑,这一眼谢砚是想要她的命!
“爷爷竟然还活着吗?那还真是应了一句老话,祸害遗千年呀。”
真的,要不是场合不合适,姜繁星在谢砚的怀中,都要被他这句损人的话给说笑了。
果然谢砚只要一张口,不怼死人都算是客气了。
谢茯苓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