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南多看姜馨雅都觉得厌烦,完全不搭理对方,直接上车丢下姜馨雅就走了。
“桥南哥!谢桥南!”
姜馨雅吃了一肚子的汽车尾气,虽然很气恼,但看着手里刚刚到手的结婚证,又高兴了起来。
算了,反正结婚证都已经拿到手了,现在谢桥南想跑也是跑不了了。
她得要回家,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里人。
吴美娟还在家里等消息。
好不容易见姜馨雅回来,马上急着问:“雅雅怎么样,谢家答应娶你了吗?”
“我们已经领证了。”
姜馨雅把结婚证给吴美娟看,吴美娟兴奋得不行。
“我女儿真是太棒了,快快,把你爸和你弟叫回来,我们终于可以搬家,搬离这个鬼地方了?”
这个鬼地方,吴美娟可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她做梦都想着自己变成了豪门富太太,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
姜馨雅有些为难,“妈,我和谢桥南才刚结婚,这么快一大家子住过去,他们家会不会不高兴?”
“不高兴什么,我们可是他的亲家,作为地产老总,难道还要让自己的亲家住在破房子里?到时候丢的也是他们谢家的脸,放心,他们会让咱们一家人住过去的。”
姜馨雅摸了摸肚子,有些担心,“妈,我是靠着这个孩子才能和谢桥南结婚的,可等月份久了,很快他们就会知道我其实并没有……”
不等姜馨雅说完,就被吴美娟一把捂住了嘴。
“这事儿除了我以外,即便是你爸和你哥,你都不能说,放心,在三个月之内,咱们就制造一个事故,假装这孩子是不小心掉的。”
“反正你现在还年轻,你都和谢桥南已经结婚了,再多睡几次,不就能怀上孩子了?”
姜馨雅转念这么一想,也觉得吴美娟说得很有道理。
反正骗都已经骗了,再说她的手里还有她和谢桥南的艳照,即便是没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谢桥南也不得不娶她。
—
谢砚到老宅的时候,是卡着点的,不早也不是很晚,但所有人都已经到场了,就只等他一人。
“阿砚回来了呀。”
满屋子的人,唯有谢老夫人在看到谢砚的时候,脸上是露出了笑容,招呼着他过来。
而客厅内,除了谢家人之外,还有三个陌生人。
谢砚一眼扫过去,就知道这是沈家的人。
“爷爷在电话里这般火急火燎的,我还以为您是快不行了,眼下一看,您面色红润的,还能再多活两年。”
“既然您身子骨还硬朗的很,集团还有许多事处理,我就先走了。”
果然,谢砚一开口,就是冲着气死谢老爷子去的。
谢老爷子杵着拐杖,用力一戳地面,“你给我站那儿,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家里来了客人,也不记得和客人打声招呼,从小教你的教养都学哪儿去了?”
谢砚的唇角却扯出一抹春寒料峭般的讥讽。
“看来爷爷真是老糊涂了,我七岁就被送出了国,不记事的年纪,谁来教我所谓的教养呢?”
一时之间,客厅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就算是外人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一些关于谢家的纠葛。
谢砚的父亲忽然暴毙,母亲得了疯病,被扭送去了精神病院。
而没多久,谢砚在一次骑马中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右脚粉碎性骨折,被连夜送去了国外。
名义上是医治,但十几年来,从未回过京都。
直到五年前,谢砚忽然回国,之后便是以空降总裁的身份,坐镇长盛集团。
谢老爷子一噎,被气得咳嗽。
谢茯苓忙扶着谢老爷子,拍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
“阿砚,怎么和长辈说话的,当初你爷爷也是为了你好,再者家里还有客人在,说话多少要注意些。”
谢砚却丝毫不给面子,“原来姑姑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但谢家的家丑,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巴不得谢家的名声臭到不能再臭。
反正这个家,早就已经腐朽不堪了,多看一眼都觉得脏。
“谢砚!”
在谢老爷子要发火时,一旁的年轻女孩儿温柔的开了口:“谢爷爷您消消火,谢二少还年轻,难免气盛,年轻人都是这样,我在家中也会不听话,和父母顶嘴呢。”
谢老爷子这才露出了笑。
“你看看依婷,如此温婉懂事,人家能来咱们家看你,是你莫大的福气,还不赶紧和她打个招呼!”
谢砚垂眸,温柔的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我可不能在外面乱看别的女人,要是让我太太知道了,她会不高兴的。”
一句话,又把整个客厅给干沉默了。
就算是已经知道谢砚偷偷和姜繁星领证了的谢茯苓,都吃惊于他竟然毫不掩饰,并且还当着全家面,承认了自己已婚的事情。
而谢老爷子更是懵了一下,还以为自己是气出幻听了:“你说什么?”
“我今天过来,就是告诉各位一声,我结婚了。”
众人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
沈家的人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