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自己的亲妈谢茯苓和大舅,谢思则就是个典型的没什么上进心的富二代。
他没有上进心,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比不上亲妈,更没有大舅那般老谋深算。
而连亲妈和大舅都比不过,要是敢和将两人都斗败了的谢砚去作对,那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蜉蝣撼大树,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做一个坐享其成的没用富二代有什么不好?至少他再不济,长盛集团财大气粗,他也能凭着谢家子孙的身份,捡那么点儿边角料吃。
现在的这个现状,谢思则就非常满意,他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在谢砚那边降到最低。
而谢砚这个大忙人,每日里接触的都是千亿级别的大项目,他这个小打小闹的娱乐公司,压根儿就不够他看的。
所以他依然能够打着谢家的旗号,被人恭恭敬敬的称一声三少,活得肆意而又潇洒,别提多畅快了。
当然,如果亲妹妹谢攸宁不打这个电话的话,他能更畅快。
谢攸宁出事被关在警局的时候,谢思则也是知道的,但当他知道谢攸宁是因为犯到了谢砚的手上,被谢砚的人亲自扭送到警局。
并且谢砚还亲口下了令,谁也不能将谢攸宁保释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连谢茯苓都拿此没办法,谢思则哪儿敢去碰这个霉头?
“哥,我可是你的亲妹妹,你就忍心看着妹妹被关在警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吗?就算是你没法子,你帮我去老宅跑一趟吧。”
“奶奶平时最疼我了,要是知道我被关在警局,她一定会劝说爷爷,出面救我出来的,哥求求你了!”
原本谢攸宁也听了谢茯苓的话,等着谢茯苓谋划好了,将她救出来。
可眼瞅着这都已经过去三天了,谢茯苓这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电话都不接了,没法子,谢攸宁只能找上谢思则。
好歹也是亲哥,难道真忍心看着她这个唯一的亲妹妹受苦?
“宁宁,你也不是不知道爷爷的脾气,你打着谢家的旗号,在盛达商场闹事,那监控可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拍到了,损害到了集团的形象,谢家的脸面。”
“咱们要是没拿到谢砚的把柄,而把这事儿捅到了爷爷的面前,到时反而被谢砚给倒打一耙,怕是爷爷不仅不会捞你出来,反而还会让你多呆几天,长长记性。”
相比于自小被宠坏了,没什么脑子的谢攸宁,谢思则虽然经商能力不行,但又不是没脑子。
在谢攸宁开口前,谢思则的耐心已经告罄:“好了我这边还有要事忙,宁宁你就再委屈两天,妈很快就能筹划好,将你捞出来了,听话别再闹了,也算是借着这个机会,长长记性吧。”
“哥……”
不等谢攸宁再说话,谢思则就把电话给挂了,正好这时女星从背后,妖娆的缠上了他的腰。
“三少,吃葡萄吗~”
身后是起伏的妖娆身姿,这个“葡萄”的深意不言而喻。
谢思则握住她的手,“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说着,便将她抱起来,往里间的休息室去了。
那是谢思则为了方便在公司行事,特意设计出来的,里面的那张两米八的大床,就算是再怎么滚都不会掉下去。
随着里面传出此起彼伏的呻吟,秘书熟练的退出办公室,关上了门。
—
作为第一个登场的,姜繁星抱着吉他上台时,台下的然然立马就热烈鼓掌。
“哥哥,麻麻是第一个出来哒!”
但在看到姜繁星是第一个出来时,谢无漾却没有然然这般开心,反而是担忧的蹙了下眉。
第一个就代表着是擂主,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观众对于第一个演唱的歌曲的印象就会逐渐模糊,非常不利于到时候的投票。
按理来说,姜繁星不该是擂主,谢无漾隐隐之中,感觉到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姜繁星站在舞台中央,聚光灯落在她的身上,淡妆浓抹,面若桃李,宛若是从江南水墨画中走出的一般,昳丽脱俗,不艳俗而自娇丽。
“各位评委老师,观众大家好,今天我带来的是自创歌曲《自由的风》。”
清新悦耳的旋律自指尖弹出,姜繁星的曲风一向是温馨而美好,就像是一幅徐徐展开的田园画。
白云、流水,小桥、人家,烟火人间气,让人不自觉的在这喧嚣的人世间,慢慢的沉静下心来,去好好的领悟、感受生活的另一种美。
一如她给人的恬淡如菊,但笑起来时,却明媚如阳,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在她的身上,完美的融合。
但又在隐隐之中,透着一股倔强的忧愁,像是神秘的潘多拉魔盒,引人好奇,打开一层又一层,却发现她给人带来的惊喜,远远不止。
“我若化成风,带走世间的争吵与欺骗,我若化成风,留下孩子的纯真与心善。”
随着最后一句歌词的娓娓落音,然然像之前一样,第一个站起来鼓掌,现场也跟着带动着鼓掌。
尤其是镜头带到一些观众,都还沉浸在姜繁星空灵治愈的嗓音之中,还没回过神来,尚在回味之中。
主持人道:“感谢繁星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