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婉很是自在,她就喜欢这样的生活,自由自在的又不缺钱花,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真好啊!哦,吃食还不能自由,她得多找点吃的,不为别的就为自己这张嘴。
“松鼠,松鼠你在那里,快出来,快出来,快到姐姐锅里....哦不怀里来。我给你好吃的.....”,兴奋的陈小婉性子直归幼童,一个人边走边唱,边自言自语,只是这山脚下的松树林里有没有松鼠两说。
手中的长竹杆这里点点,那里敲敲忙的不亦乐乎,只是人不能太得意,一得意忘形就有锅端,竹杆伸的太长,直将一节树枝敲落砸在她头上,将她砸的呲牙裂嘴的额头上直接起了一块红肿包,还划拉了一个口子,可怜她腿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呢!
看着手中的血印子,陈小婉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她这是忘乎所以,所以遭报应了。只是陈小婉的倔脾气也上来了,都流血了就更不能空手回去了。拿了块手帕擦了擦了,继续往前走,只是那竹竿敲的没有欢快了。
脚下的松针没有那么厚,村里的人时常也扒拉点回去引火用。以前也听说过有种保健品叫松花粉能美容养颜,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也不知道真假,那时候她还是中学生,还真没有吃过那玩意,她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每次谈起来那都是高谈阔论的十分赞许。
陈小婉抬抬头也不知道那松鼠是住在树上,还是住树洞里或是地里。漫无目的逛着,时不时敲个松塔下来看有没有松子,只是真的不多,而且看那厚度估计她没法将它敲开。
这不知道这里的松鼠吃什么,这壳咬得动吗?
竹杆轻轻挥舞,又敲下来几个松果,只是里面要么没有果仁,有也是很硬的那种,寻找失败这松子不能食用,还是南方的松树和北方的不同,正低头回想着以前那微薄的记忆,然后头被砸了一下,刚好砸中她刚刚受伤的地方。
陈小婉的眼泪一飙就出来了,那不是一般的疼,抬头看去,一个大尾巴一闪而过,陈小婉抬脚就要去追,只是那一低头就见一个发黑的刺球,是板栗这东西她认识,只是那小松鼠居然拿这个扔她,而且还是一个空壳,士可忍俗不可忍。
陈小婉操起竹杆就去追,一个在树上跑还偶尔回头挑衅一下,陈三岁顶着一脸的血,就在下面追,那竹杆挥的呼呼响,那锄头早就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一人一兽追了小半柱香的时间,陈三岁已经累的直喘气了,弯下腰扶着树,这是到那里了,哦,又转到小山上来了,还好认识能回去。
陈小婉就找了个地方蹲下,胡乱的用手帕擦擦脸,直接将那血污擦的满脸都是,也没有看将帕子给收了起来。准备转头往回走,刚刚真的大意了,居然让一个畜生给气着了,不对....板栗这山上有板栗,不是她找过啊没有找到,陈小婉转了两圈,觉得应该将这个事情记下,回头再到山里去寻。
又抬头那松鼠正在树枝上啃着什么,这家伙这一路可没有吃东西,现在.....那树洞或松鼠窝就在这附近,陈小婉抹了抹头发,就在周围看了起来的,那竹杆就每棵树的上中下都敲敲,那松鼠看了她半响一个闪身钻进旁边的一颗树,不见....兽影。
陈小婉就笑了,这不是找到了,一阵狗吠传来,小松鼠急的直往树上跳。陈小婉看着那树洞笑,得来全不费工夫,小松鼠你可是个福星,这个冬天你再去找些粮食吧!你的收藏姐姐笑纳了。
然后伸手就去掏也不管里面有什么,她才不傻这小松鼠刚从里面钻出来,有事才怪呢。
先拿出几个刺球,又抓出一把松子夹着几个榛子,连掏了几把,小松鼠已经急的吱吱叫了,但团团圆圆过来了,你们见 过松鼠和狗吵架吗,现在这情况就是了。
“咕咕...咕咕.....咕咕....”
“汪汪汪....汪汪....汪.....”
只是陈小碗顾不上,她整个胳膊都伸进去了,因为她抓出来几颗花生,这还得了,她的零嘴终于要来了,她不光要掏光这可恶松鼠的洞,还得找找其它的松鼠洞,弄点种子出来。
量不少,陈小婉掏了十来分钟都还没有掏完,看看她的小篮子应该装不下了。想了想,花生全部拿走,松子榛子板栗只拿了少许,其它的又给放回洞里。
然后提着篮子就往回走,至于两只狗和小松鼠吵架她完全没管,畜生之间的事关她何事。
走了两步,还回头冲着小松鼠挥挥手,你说这人欠吧!迎接她的自然两个板栗壳和两个榛子。
只是这次只打到她的衣角,陈小婉冲着小松鼠咧嘴一笑,看官们你们能想像一个满脸血污头发乱糟糟的女人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吗?反正小松鼠那挥舞的手都停了一下,然后在树上蹦蹦跳跳咕咕乱叫急得不行的样子。
陈小婉头也不回的走了,她从松鼠嘴里抢食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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