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清她眼中的淡然和茫然,还有几分好像几个月不见,就生疏了下来的距离感。
感觉肝肠寸断也不过如此。
于是,傅城只能更加用力的抓紧她。
他想到刚刚看见的那个年轻男孩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在她身边多久了。
瞧刚才说话时的亲昵。
不像是刚认识不久的样子。
在他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她在溪城倒是很洒脱。
傅城这样想着有几分咬牙切齿,又有些庆幸。
她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
傅城没有问她,那个少年是谁。
他说:“跟我回去。”
宋声声不知道是要怀疑自己的耳朵还是该怀疑傅城的脑子,她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她认真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他,“离婚报告也要我回去写吗?”
宋声声是不会写那些材料的,读书的时候写入团申请,都快要挠光了头发,可把她愁死了。
她皱着眉头:“结婚的时候都不用我写报告,离婚的时候怎么就要了呢?我写不来,你写。”
“不行,我们花点钱,找人帮我代写好了。”
傅城听得脑仁突突的痛,他吐字道,“我没答应离婚。”
宋声声现在懂了,傅城是要把她捉回去继续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