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真的就是那么的不凑巧。
此时此刻,霍言都不能用同名同姓来安慰自己。
他当然还记得,声声的丈夫就叫傅城,也是一名军官,还是宁城的军官。
有房子有粮食关系,有钱有势。
声声身上穿得衣服用的布,料子都和在国营商场买的都不太一样。
普通的军官,能有这么多钱吗?
退一万步说,就有这么多钱,他舍得这么花?
霍言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似的,一时半会儿都有点发不出声音来,他抬头看向傅远。
逆光之中,年轻的男人看起来也有些上位者的居高临下。
霍言欲言又止,这个事,他都不知道怎么和傅远说。
傅远刚才还说不想和他们扯上多余的关系,兜兜转转,他的外甥女、傅远的未婚妻。
居然成了他弟弟的妻子。
霍言决心还是得先瞒着:“没什么,就是有些耳熟。”
霍言的表情明显不对,傅远也不是瞎子,他不动声色,也没继续盘问下去。
按照道理,霍言和傅城两人碰不到面。
霍言在这里改造了这些年,也见不到多余的人。
既然霍言不想多说,傅远决定去问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