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书贤在得了刘升的通知后先是急匆匆的去和书院管事告假,然后又急匆匆的往书院门口敢来。
韩春霖在看着韩书贤走来的身影后就往着人来的方向冲了过去,跑到韩春霖身边后抱着韩书贤就告状道:“爹,卖猪肉家的陈婶子说菀菀妹妹的坏话,还带着范多多他爹到莫爷爷家里想要打他们。”
韩书贤听后一惊,村子里的闲言碎语她是知道的,只是说归说,要说打人的事还从来没发生过,韩书贤忙问道:“怎么回事?可是打着你菀菀妹妹和宋奶奶他们了?”
这时慕容清远也走了上来,接着韩书贤的问话回道:“没有,家里没人被打着。是这样的。”随后就说起了整件事来,“晌午后我和菀菀,还有奶奶一起把家里的药材送到医馆去卖,卖完药材在回到村口的时候碰到陈氏,还有另两个妇人在河边洗衣,待我们走近河边的时候就听见陈氏在说菀菀是人精,天天骗着大家来家里帮忙,还说菀菀这么小就知道笼络人,还都笼络的是村里的男娃,还说以后大了还得了!”
慕容清远先是把事情的来由说了个清楚,然后再是说打架的事,一直说到他们离村来找他。
韩书贤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并未说什么而是转头对着刘升说道:“麻烦你跑一趟,我先回去了。”
刘升忙回道:“不麻烦,不麻烦,韩先生慢走。”
韩书贤带着俩娃直接就往医馆里走去,去的正是济民医馆,这是走之前俞思莲让他们去的,且陈氏他们也乐意去济民医馆,理由嘛,也简单的很,济民医馆是县里最好的医馆。
三人来到医馆时,陈氏和范大力已经在医馆里面坐着。韩书贤上前,和刘原打了一声招呼后说道:“刘大夫,这两人你可得帮我好好看看?只要是真有问题,多少银子我都出?不但出医药钱,就是该赔的银子我也是一分不少的赔!”
刘原抬头看了一眼韩书贤,韩书贤他也是知道的,去莫家的时候也见过,且菀菀的口里也没少说这个叔叔!刘原回道:“韩先生放心,我一定仔细给两位好好看看,有问题的自然要好好医治,要是没啥问题也是无需用药,毕竟是药三分毒,谁没事会抱着药来吃!”
陈氏回道:“刘大夫,我全身都痛的很,这一身的伤都是被他家里人和我们村里的一个老泼妇打的,你可得好好帮我看看,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落下病根来。”
刘原道:“你放心,不管是怎么伤得我都会看仔细的。”
刘原先是给陈氏看了伤,但是男女大防,他到底是没有检查陈氏究竟伤得如何,不过通过她的描述,再隔着衣衫进行了大致的检查。不过范大力就详细的检查了一番,检查完两人后,刘原说道:“二位都是些皮外伤,无需用药,回去养上两三日就好了。”
陈氏不干了,不用药那成,当即就嚷道:“大夫,我这一身动都不能动了,痛的很,一动就更痛,这肯定是要吃药的,咋能不吃药呢?你还是给我开些药吧!”
范大力也跟着说道:“可不是,我这前胸后背都痛的厉害,出口气都痛的厉害,刘大夫你还是给我们开些药,不然我怕明日都不能起床了!”
刘原道:“也罢!你们既想吃药,我就给你们开上两副。”说完就提笔开了两个药方子,开完后分别递给两人说道:“这药是活血化瘀的药,拿回去加两碗水熬,水开后一刻半钟即可。”待两人接过药方后又道:“去拿药吧!”
陈氏看向韩书贤,见他一脸的严肃,心里不禁有些惧怕,但想到银子还是提起了勇气来,“春霖他爹,我们是被你你娘子和莫家的宋老婆子打伤得,这医药钱你可得替我们出!”
韩春霖冷笑道:“出,我说了该赔我一文不少的都赔给你。”
陈氏见他答应,又接着说道:“我们现在一身的伤,家里的活也不能做了,你是不是也该赔我们一些银子?”
韩书贤轻扯了一下嘴角,冷笑道:“是该赔!只是不知你们想怎么赔?”
陈氏见着韩书贤这样问,心里的惧怕换成了窃喜,暗自高兴可以赚一笔,于是狮子大开口道:“我们两个人都伤得没法做事了,你怎么也要赔我们二十两银子!”
韩书贤道:“可以,口说无凭,立书为证,我可不想现在赔了钱,转头你们又不认,又来找我要钱。”
陈氏听了韩书贤的话咧嘴笑道:“那哪能呢?”
就是范大力也跟着说道:“就是,我们可不是那种不讲信用的人!”
“还是立书吧,正好刘大夫这有笔和纸!”韩书贤说道。
刘原在陈氏说莫家的时候就想把她和范大力赶走的,还是慕容清远上前把他拉住,悄悄给他示意让他稍安勿躁。这会在韩书贤说完后,虽还理解不到他现在的用意,但在他说完还还是把桌上的纸笔往着自己的对面推了推后道:“可以,随便用便是。”
范大力虽识得几个人,但要真写也是写不出来的,于是对着刘原说道:“我也写不出个啥,劳烦刘大夫做个见证,帮我们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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