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接下来就是大家熟悉的乌台诗案了。
元丰二年四月,苏轼调任湖州知州。上任后,他即给神宗写了一封《湖州谢上表》。
这本是例行公事,但苏轼是诗人,笔端常带感情,即使官样文章,也忘不了加上点个人色彩。
他说自己‘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这些话被新党利用,说他‘愚弄朝廷,妄自尊大’、‘衔怨怀怒’、‘指斥乘舆’、‘包藏祸心’。
除此之外,他又讽刺当局,莽撞无礼,对皇帝不忠,如此大罪可谓死有余辜。
他们从苏轼的大量诗作中挑出他们认为隐含讥讽之意的句子,一时间,朝廷内一片倒苏之声。
七月二十八日,上任才三个月的苏轼被御史台的吏卒逮捕,解往京师,受牵连者达数十人。
这就是北宋着名的‘乌台诗案’乌台,即御史台,因其上植柏树,终年栖息乌鸦,故称乌台。
乌台诗案这一巨大打击成为苏轼一生的转折点。新党们非要置苏轼于死地不可,救援活动也在朝野同时展开。
不但与苏轼政见相同的许多元老纷纷上书,连一些变法派的有识之士也劝谏神宗不要杀苏轼。
王安石当时退休金陵,也上书说:‘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在大家努力下,这场诗案就因王安石‘一言而决’。
苏轼得到从轻发落,贬为黄州(今湖北黄冈)团练副使,‘本州安置’,受当地官员监视。
苏轼下狱一百零三日,险遭杀身之祸。幸亏宋太祖赵匡胤时定下不杀士大夫的国策,他才算躲过一劫。”
赵匡胤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他的事呢,他这小半天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
本来他正听苏轼的生平听的乐呵,毕竟他大宋出了个能比肩诗仙的文人,他也面上有光。
然后俞悦就说到新旧党争,简直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把他大宋当自己家一样谁都想来薅一下,好不热闹。
赵匡胤正思考要不要自己打脸假装不杀士大夫的话自己没说过呢,后人又说苏轼因为这句话才没死。
赵匡胤快愁死了,俞悦能不能多说点他大宋啊,就这么点信息根本没法让他做决断啊!
俞悦是听不到香孩儿的心声了,她继续说苏轼:“黄州团练副使一职相当低微,并无实权,而此时苏轼经此一役已变得心灰意冷。
苏轼到任后,心情郁闷,曾多次到黄州城外的赤壁山游览,写下了《赤壁赋》《后赤壁赋》和《念奴娇·赤壁怀古》等名作,以此来寄托他谪居时的思想感情。
公务之余,他带领家人开垦城东的一块坡地,种田帮补生计。‘东坡居士’的别号便是苏轼在这时起的。
元丰七年,苏轼离开黄州,奉诏赴汝州就任。由于长途跋涉,旅途劳顿,苏轼的幼儿不幸夭折。
汝州路途遥远,且路费已尽,再加上丧子之痛,苏轼便上书朝廷,请求暂时不去汝州,先到常州居住,后被批准。
当他准备要南返常州时,神宗驾崩。常州一带水网交错,风景优美。他在常州居住。
这里既无饥寒之忧,又可享美景之乐,而且远离了京城政治的纷争,能与家人、众多朋友朝夕相处。苏轼于是选择常州作为自己的终老之地。”
刘彻回想了一下:“朕记得他最后是在常州病逝的吧,啧,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圆梦了呢。”
群臣无语,陛下您这到底是在说什么地狱笑话,您是看苏东坡这么能干又不是大汉臣子所以酸了吧。
绝对是因爱生恨,得不到就毁掉吧!
刘彻:嗯嗯嗯,你们全家老小都在我手里,我听着呢,你们继续说。
群臣:好的陛下,臣闭麦了。
俞悦:“元丰八年,宋哲宗即位,高太后以哲宗年幼为名,临朝听政,司马光重新被启用为相,以王安石为首的新党被打压。
苏轼复为朝奉郎知登州。四个月后,以礼部郎中被召还朝。在朝半月,升为起居舍人。三个月后,升中书舍人。
不久,再又升翰林学士、知制诰,知礼部贡举。然后他就要开始作死了。”
苏辙想到之前弹幕说的,调侃他哥:“说的是兄长新党得势时说变法不可操之过急,旧党得势时又说旧党不行吧。”
苏轼点头:“想必就是如此了。”
苏洵无奈摇头:“你这性子真是跟你祖父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怕是这辈子都学不会明哲保身了。”
苏轼默然,父亲说得对,他这辈子是不打算改了。
俞悦:“当苏轼看到新兴势力拼命压制王安石集团的人物及尽废新法后,认为其与所谓‘王党’不过一丘之貉,再次向朝廷提出谏议。
他对旧党执政后,暴露出的腐败现象进行了抨击,由此,他又引起了保守势力的极力反对,于是又遭诬告陷害。
苏轼至此是既不能容于新党,又不能见谅于旧党,因而再度自求外调。”
九州一色的霜:其实他要是不关心什么党争,一直在地方上为百姓做实事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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