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江湖传闻中的冷面煞星、武林盟主靳夜痕的夫人苏予沫,面对上门挑衅的小妾顾思甜,她手持瓷杯,神情淡然。顾思甜趾高气昂地宣称已有身孕,并质问苏予沫为何霸占着盟主夫人的位置,却不生育子女。
苏予沫轻轻搁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平静如水,悠悠地道:“比起那些攀附权贵的小妾,我至少还有些自尊。”
顾思甜见苏予沫如此冷静,不由得一愣。苏予沫接着说:“你想让我离开夜痕,那就自己去找他理论吧。毕竟,嚷嚷着不愿离婚的那个,可不是我。”
顾思甜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看着苏予沫离去的背影。殊不知,苏予沫此刻心中亦是五味杂陈——原来她也有了身孕,但她深知这个孩子的存在不能让靳夜痕知晓。三年前,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便因他的无情而流产。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靳夜痕出现在客厅门口,一身黑色手工裁制的长袍,英挺非凡,犹如刀削斧凿般的面容透着冷峻之气。顾思甜见到他,立刻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诬陷苏予沫威胁她。
然而,靳夜痕并未理会顾思甜的表演,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顾思甜瞠目结舌,靳夜痕转身走进屋内,瞥见茶几上苏予沫未饮尽的茶,他知道苏予沫因失眠症向来不敢沾咖啡,今晚却破例了,看来她是准备彻夜无眠。
想到这里,靳夜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就让她见识一下,比起睡觉,还有更值得他们共同度过的时间。
他迈步走向二楼,推开卧室的门,只见月光洒在窗边的长沙发上,苏予沫披散着秀发,凝望着窗外的月色,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寂寥。
靳夜痕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尽管她极力掩饰,但他仍能感受到她的抗拒。身为她的丈夫,她对他始终保持着疏离与冷漠,唯有面对那个人时,她才会卸下防备,流露出真挚的情感。
想到这里,靳夜痕心头涌起一团怒火,但他并未表露出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注视着这个让他既爱又恨的女人。
靳夜痕手指扣住苏予沫的下颚,毫不客气地抬起她的脸庞,迫使她直视自己。他的眼中闪烁着寒光,如同冬日的冰刀。
"苏予沫,我正在同你言语,你给我听着!"
苏予沫神色淡然,凝望着他,只那一双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泄露了内心的一丝紧张。成婚三载,这个女子从未有过丝毫的顺从或是主动,她的温柔与柔情,仿佛尽数留给了那个远赴海外的男人。
靳夜痕握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拢,力度之大让苏予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泪花在她的眼眸中瞬间泛滥。
"苏予沫,你觉得你有拒绝我说话的权利么?"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剑刃,毫不留情地割裂了苏予沫的尊严与傲骨,将她踩在脚下。
"你该明白,你只是我用银钱换来的妻室,甚至称不上真正的妻子,不过是依附于我身边的卑贱之人,说得更直接些,你就是一个供我消遣的床榻之物罢了!"
苏予沫缓缓抬起眼帘,以同样的力度回瞪着靳夜痕:"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卑贱之人,那你呢?一直纠缠着我不放的你,岂不是更加无耻?靳夜痕,如果你真的厌恶我,那就放我走吧,离婚!"
靳夜痕的眼神一缩,怒火犹如狂涛骇浪般涌出,冷峻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我无耻?苏予沫,你近来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太久未曾教训你,你竟忘了你自己究竟是何许人也?"
听到要教训她的话,苏予沫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紧咬嘴唇不敢再多言。她清楚,对他而言,看到她的痛苦仿佛是他最大的快乐。
"至于你说的离婚……"靳夜痕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稍微放松了一些,指尖带着挑逗意味地摩挲着她下巴和嘴角的细腻肌肤,语气冰冷刺骨,"你想都别想!成为我靳夜痕的人,即便我自己不再要你,你也只能烂在我靳家的地盘上。这一生,无论生死,休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抓住苏予沫的手臂,强行将她从沙发上拉起,重重地压倒在旁边的雕龙卧凤大床上。
苏予沫脸色惨白,转头看向窗外朦胧的夜色,眼中满是凄凉。
婚后三年,这是她第一次向他低头求饶。
靳夜痕的动作停滞了,他撑着手臂,与她面对面,眼神犀利而深邃,仿佛要看透她的灵魂。
"哪里不适?"他低声问道,嗓音低沉。
苏予沫垂下眼帘:"肚子疼……"
靳夜痕沉默不语,只是保持着压制她的姿势,紧紧盯着她,试图判断此刻流露出脆弱模样的她,是真的还是伪装。
然而此刻温顺如猫咪般的苏予沫,与之前那个浑身带刺、坚决抵抗他的争吵妇人判若两人。
苏予沫害怕被他识破端倪,忙主动环抱住靳夜痕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遮住自己的表情和眼神,轻声央求:"你累了吗?今晚我们就这么睡吧,什么都不做,好吗?"
靳夜痕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波动和迷茫,但他并未回应,只是继续压在她身上,深深地注视着她。
这一刻,温顺如猫的苏予沫,真的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