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和你差不多。”
“该怎么说呢,我因不喜而不修真...”
“那边的就别说了!为何我会如此悲哀!同样未曾修真,为何差距如此之大,这样岂不是更显我是蠢材?”...
在修真世界中,由比滨结衣发出了一声悲痛的啸声,若是说雪之下与比企谷的优秀对她而言只是锋利的灵剑穿心,那么叶征简直就是无情的天劫轰顶。
明明同样厌倦凡尘的修习,同样在课业之外未曾修炼,为何差距如此悬殊?她感觉自己如同愚蠢的修士,而他不仅修为高深,更是已崭露头角的修真小说家!
心中满是伤痕的由比滨紧紧拥住了雪之下,仿佛想从她那里寻求一丝慰藉。
“……好炽热”
雪之下面带困扰,不只是炽热,由比滨丰满的灵峰让她感到压抑,尽管她自身并无多余的负累,但被这样紧紧抱住,仍感窒息。
然而,由比滨并未理会她的感受,只是紧紧相拥!
【所以,你是借雪之下紧绷的胸襟来比较自我,以此寻求心灵与身体的慰藉吗?】
叶征看着两女如花般相依的场景,心中暗自嘲讽。比企谷对此作何感想他不得而知,但他确信,这或许是源于由比滨的真实意图和安慰之源。
关于修习的话题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结束,或许心中并非真心愿意,但由比滨结衣终究还是陷入了名为“雪之下雪乃”的“困境”。
并非雪之下雪乃的胸襟真的被她挤压变形,而是由比滨最终被她的劝导(或是催眠?)所打动。
为了期末的试炼,二人一同修炼,主要目标自然是帮助那个对修习一窍不通的团子少女。
或许因为另一位是雪之下,她并未强烈抗拒。
总之,侍奉部再次归于宁静,这是常态,静谧而安逸!
直至放学时刻,这样的平静才被打破。今日的侍奉部依旧没有接收到任务,或者说,算有?
雪之下“迫使”由比滨提出了协助修炼的请求?
看来,雪之下雪乃确实有所变化,至少最初的她不会如此“多事”吧?
叶征若有所思地走出教室,虽然不再有主动挑起事端改变雪之下的念头,但“默默观察雪之下”的习惯仍在继续,毕竟她也是静可爱的一块心病。
果然,即便雪之下因女性间的排斥而养成尖锐严厉的性格,但她内心深处,无论是否承认,都在渴望着朋友,或者说“认同”,能互相认同的朋友。
这一点,由比滨结衣似乎完美契合,这是他和八幡都无法达成的。
同性间的排斥导致的性格扭曲,终究需要同性的友情来修复。若因异性而改变,友情与情愫的界限将变得模糊,对雪之下雪乃的问题并无实质帮助。
在楼下与其他同修告别后,叶征准备独自归家。虽然雪之下与他同路,但她今日已打算督促名为由比滨的懒鱼开始复习,因此并不打算立刻回家。
雪之下家的女子向来雷厉风行!
刚走出校门,叶征发现了一位孤零零的萝莉,虽背靠在校门低头,但那熟悉的金色长发,尖尖的精灵耳,红白相间的哥特式萝莉装……
轻叹一口气,叶征突然有些后悔今日为何未提前离校,或许就不会遇见这只山田妖精了。
“嗯?啊!你终于出来了呀……”
“啊,咳咳,你出来了。”
变脸之快,叶征心中无奈吐槽。明明前一秒还兴高采烈,下一秒就变了。都说男人善变,明明女人更善变,哪怕她只是个小女孩。
“山田小姐不会特意在此等候我吧,有何事吗?”
虽是疑问句,但他确信她有事找自己。
毕竟,住在东京的她昨日才来过总武高,虽然最后似乎是被静可爱无意间散发的威压吓跑?
然而,能喊出“我还会再来的!”这种标准反派台词的人,若就此放弃,岂不让那些喊过此话的前辈蒙羞?
虽然他对她仅隔一日便再次前来感到意外,但决定这次对她多些宽容,多些呵护,多些耐心……
这并非因为他突然变成了萝莉控,或有什么不良企图,纯粹是因为眼前的少女实在可怜。
或许两人命格不合,且是那种一碰他就倒霉的类型?
第一次,因他,原本能成功逃脱的计划宣告失败,她被他交给编辑,据说正被严密监督着写作,罪过;
第二次,因他,她的秘密爱好被窥见,少女的身体也被一名男子看光,愤怒之下却被他用无法反驳的话语训斥,罪过;
第三次,似乎是来学校讨回公道?结果因他的误会,她和他的“秘密”被公之于众,侍奉部的几人均知他曾看过她的身体,还被“静恐怖”散发的低气压吓跑,罪过;
……
虽是销量比自己高出十倍的修真小说家,为何感觉如此可怜?
叶征心中有些异样,决定今日多听少说,只要对方不过分的要求,他都尽量答应。虽然不知如何形容责任,但似乎每次相遇,她都会被他“坑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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