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什么都要死?我怎么不知道!”铃木说道,她的怒火此时完全消失了,心里留存着的只有满满的疑惑。
“所以啊,海老名刚才就在说这件事啊,你真的是被当继承人培养着大小姐吗?阴阳师大家族里的家主继承人可不应该来我们这支队伍啊,居然连真相都不告诉你。”
野原翔太把玩着手里的飞镖与苦无,嘴角勾着半笑不笑的古怪笑容:“我还纳闷呢,敢死队里居然能混进来一位千金大小姐。”
“你!”
铃木刚想开口骂人,却最终没有开口,只是愤恨地朝地面跺了两脚。
黑色小皮靴的塑胶鞋面与磨砂金属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让空旷的训练室显得更加压抑。
“我一直以为你知道这件事的啊,结果居然真的没有在演戏吗?”
海老名一口闷下整整一瓶纯牛奶,随手把瓶子扔进远处的垃圾桶。
“哎呀,没中,翔太桑帮忙捡一下呗。”
修习忍术的青年脸僵了一下,撇了撇嘴角,随手一记苦无飞出,精准的扎在瓶身上,随后手指轻轻颤动,空瓶便稳稳的飞进敞开口子的垃圾桶之中。
“丝控术练的不错嘛,【忍者】。”
“啧,【弓术师】不要太嚣张啊,你的箭很强吗?”
“sao,谁知道呢,要不要比划比划?”
“那还是算了,我比较懒。而且再者说,我们都没几天好活了,还是先享受享受生活为妙。”
“【忍者】的心态可真不差呢,这样的处境都能如此淡定。”
“毕竟咱再怎么滑头,到底也是按照死士的标准培养出来的啊,倒是这姑娘,你难道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与我们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吗?”
翔太娴熟的把玩着苦无,像是施展魔术一般,消失又出现,出现又消失。
“我说啊,你们刚才一个个的就在自说自话吧?到底瞒着我什么事情?不要当谜语人啊!”
“谜语人给我滚出东瀛啊八嘎亚路!”
铃木绫音没好气地说道,她现在已经满肚子都是疑惑了,感觉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队友好像都知道些什么内幕似的。
“不用感觉,也不用好像,我们的确知道。”
少女转头,简单淋浴完毕的青年裹着浴衣从浴室走出,水滴从碎发上滴落,肌肉线条在水滴的光泽反射下,格外的涩气。
铃木眼神一凌,这家伙,是有读心术吗?
“读心术算不上,只是【剑客】的一点点直觉,不必在意。”
“吼吼,不必在意不必在意,都已经把这孩子想的东西猜得透透的了还说不必在意。我是该说你是诚心的呢?还是故意的呢?【剑~客~】”
“......随便你。”
“那我就要在脑子里生成和佐藤桑酱酱酿酿的涩气场景了呢!”
“......大可不必,还是放过我吧。”
青年的眼中尽是无力感,他是真的没办法应对这种嘴上和脑子里全是H色废料的人。
“碟片里的男主角都长得很丑的啊,身材一点也不好,不是瘦杆儿就是胖子,嘛,俺还是喜欢像你这样的小青年呐!”
“这健硕的胸肌,完美形状的六块腹肌,还有马甲线和鲨鱼线,啧啧啧,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呢!”
“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容易被和谐的事情啊!这里不是训练室吗?”
“还有,为什么要无视我!你们还没有解答我的问题啊!”
贵族少女气急败坏地说道,这个携带两坨巨大罪恶的女人到底在干什么啊!
还有这个练剑术的,为什么从来都是这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啊!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海老名白了铃木一眼:“懒得和你这样连事实真相都没资格知道的小崽子扯乱七八糟没用的。”
“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会死。”
“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死,死在秘境与魔法少女的对抗之中,这就足够了。”
“其他的,你没必要知道。”
“呵呵,我看你也不知道的吧!只是在这里装模做样的搞神秘!”铃木针锋相对道,她也不是好相处的脾气。
“啧,小姑娘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算了,你之后去问雪乃吧,她会告诉你的。”
“唉!雪乃都知道!”
“不然呢?所以说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啊,还真是可怜呢。”
“祝你好运。”
海老名摆摆手,随后和翔太一起勾肩搭背的朝浴室方向走。
“果然还是青年男性的荷尔蒙味道最香甜啊,快让姐姐我仔细闻闻!”
“给我滚啊八嘎亚路!你是变态吗!”
“你怎么知道?”
“.......算了,佐藤!救一下啊佐藤!”
剑客只是微微抬眼,随后轻轻起手,给了个大拇哥的手势。
“干巴爹~”
“干巴爹个鬼啊佐藤!混蛋啊佐藤!”
铃木头疼的看着她的抽象队友们,感觉脑子里的谜团不仅没有被解决,反而变得更大了。
“这帮人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