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位次的身份,于公于私她都不能沉默,非言辞激烈不能善罢甘休。
若不然,她王妃之位且不说不可保留,便是荣宁二府也要被问罪。
南安太妃恼羞成怒,登时摔下车帘,却没有远离此处。
“记录在案,南安太妃此言,我不知是否无心,只此无国无家无君无父之言,非人臣诰命,晚些时候要送到宫里,请二圣乾纲独断。”元春吩咐后面跟着的女官们。
这表现贾母十分满意。
王夫人与邢夫人心惊胆战,这怎么突然就跟南安太妃干上了?
那可是个真面如观音心藏毒箭的毒妇人!
“太过锋芒毕露了!”王夫人与同车的薛姨妈说道。
薛姨妈没吭声,却悄然拍了拍宝钗的手。
宝钗会意,反握着母亲的手暗示,若有人在她面前也如此忤逆,她也要学元春的锋芒毕露。
若不然,薛家又要掉一层皮。
这时,江面上波光紊乱,钢铁巨兽的怒吼声平地传来。
钢架桥开始搭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