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尘牵着罗欣儿在前,老邢疾步狂奔走在后,三人花了近两盏茶的时间,就来到了最近的南门。
就在三人等待出城查验时,突然看到有衙役骑马向这里疾驰而来,一路不知道撞翻了摊子,惊吓了多少路人。
老邢到底经验丰富,一看如此立刻低声问道。
“遥尘,看来那阜正阳已经知晓了此事,要关起镇门找咱们的晦气了。”
遥尘自幼在此长大,自然知晓镇门一般都有一名学士境的门官带上几位凡人衙差守护,若遇到攻击时还能调动守护法阵御敌。
不过以遥尘现在的境界,自然有把握让他们连反应的机会。
“老邢,你带着欣儿只管向前跑,我来收拾这些守门兵。”
说着,他纵身一跃至半空再俯冲而下,踢翻了几个凡人后,再闪身勒住了守门修士的脖子。
“想要活命的话,就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只是想借条便道离开而已。”
这修士哪还敢不答应,一边举起双手,一边猛点头。
老邢就带着罗欣儿在众人的惊呼中快速离去。
此时那个骑马之人已经来到了近前,看到此景立刻催就撞了过去。
遥尘立刻催动罡元,隔空一拳连人带马,击出了十多丈远,然后冲到老邢、欣儿身边,提起两人就飞跃出城门。
罗欣儿此时感觉自己在遥尘的帮助下,如腾云驾雾般飞至半空,接着就落到了几十丈之远的地方。
罗欣儿此时心中不但没有任何害怕,还满是对于修士的憧憬之情:遥尘哥哥真厉害啊,这就是修士吗,果然不是凡人可比的力量。
如果有一天我也能觉醒就好了,今后也能似他这般厉害,自己和爹爹就能不受别人欺负了。
遥尘凭借着自己的巨力,带着他们疾行了一段后,才停了下来。
老邢有些担心的说道:“遥尘,我们这一走,只怕要给你惹下麻烦了。”
“没事,不过是个镇守而已,再说我又是蒙着面,他们应该查不到我的头上。”
“那你也快点回去吧,我们到了这里就可以自行南去了。”
“不行,老邢你重伤初愈,不宜动手,欣儿又手无缚鸡之力,我再送一程才放心。”
老邢感激得点点头,便继续择路南行了,三人边走边聊道。
“对了,老邢,我刚刚忘了和你说件大事了。”
“哦?是何事?”
“呵呵,我前几年在天水国修行灵厨时遇上了赤鬼,经过一场恶斗,终于将其击杀了,罗捕头他们的血仇我终于帮他们报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将这畜生杀了,真是老天有眼啊,我替一众兄弟们谢谢你了。”
说着,老泪纵横的老邢拉着罗欣儿就要跪下磕头。
遥尘连忙一把将其扶起,然后道。
“老邢,你这就折煞我了。
罗捕头他们都是为民做事的好人,帮他们报仇那是我应做之事,如何能受你大礼。你和欣儿这是看不起我易遥尘了。”
说着,遥尘硬是托着他们,坚决不让其跪拜,老邢见他如此坚决也自然只能作罢。
罗欣儿却是深深一礼,感谢他为父报仇了,遥尘略微点头后就催着他们继续上路了。
半个时辰后,突然在他们后方响起了马匹疾驰之声。
遥尘听得眉头一皱,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难道这阜正阳居然为了他儿子的事追了出来?竟然如此玩忽职守,以私废公!”
“阜恒言是阜正阳200多岁才得的儿子,他从小就宠溺无比。
从他新到这里担任镇守到现在的这三年来,阜恒言一直仗着他爹在镇上作威作福。
被他糟蹋的女孩家不知有多少,每次有人去告州府官,却总是不了了之。
听说之前有人想到州府郝山城告他,却在半路上被打了个半死,所以他能追到这里,也不算奇怪。”
就在几人说话间,一彪人马就来到了他们近处,为首之人穿着红色蛮兽官袍,身披黄色大氅,穿着一些烈风马,脸上带着一副愤怒之色。
罗欣儿大惊之下,替遥尘介绍道。
“那人正是阜正阳!”
而此时,阜正阳看到三人立刻马鞭一指,高喊道。
“伤人恶贼还敢畏罪潜逃,快去拿下他们!”
“是!”
他带来的五位官差立刻快马加鞭得冲了过来。
“老邢,带着欣儿躲远点!就让我来会会这位镇守有什么能耐!”
“大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辱骂镇守大人。”
几位差官闻言立刻大怒,立刻催马向遥尘撞来。
遥尘却是身直如松,自信得对着他们朗声道。
“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就滚到一边去吧。”
然后就直接拳脚并用,将几人连人带马全部打飞了起来,阜正阳见此却是微微吃了一惊。
“原来是位高级学士,你们退下。
不过阁下难道以为伤了我儿和一众官兵,今天能安然得一走了之吗!”
说着他甩掉大氅,一点马背,飞身向遥尘发出几道绿色法术,原来是位木系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