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倒美!
云镜则紧随其后,还未飞出一段距离,一道人影却是挡住了她。
“青宁?”云镜猛的停了下来,看着跟前的涂山女帝,有些没回过神,“你怎么过来了?”
涂山青宁瞥了他一眼,见他身上溅了不少血,却只是冷飕飕的道一句,“天宫这么大的动静,我是瞎了还是聋了?”
话落,涂山青宁扭过头去,也朝着瑶池的方向看去。
“本只是我们才秘密得知的事,怎么如今好似搞得整个天宫都知晓一样。”她脸色不悦,“若得不到那东西……福儿她……”
说到这里,涂山青宁又才道,“你且别去凑热闹了,小福儿丢了。”
云镜,“什么?”
“今夜天宫怕是一场大乱,你先把福福找回来才是要紧事。”
云镜的脑袋有些发懵,“福儿什么时候丢的?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话音刚落,就见涂山青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若不是你做的那些混账亏心事,全都报复到我们女儿身上来,我至于……”
说起这个,涂山青宁便来气,气的恨不得扎他几刀。
这父活的好好地,偏偏报应全都落在了女儿身上。
那诅咒之强,唯有那东西的力量才能解开的。
云镜的目光当即沉了下去,“我这就去找小福儿。”
他说道,“青宁,你且回太极宫去,今夜无论这天宫发生什么事,都别轻易出来。”
话落,他又望想瑶池的方向,“今夜……恐怕是有一场恶战了。”
十万天兵天将……当年对抗四荒凶兽,怕都还没有这等壮观之景。
话还没说完呢,却见涂山青宁已经化作一团光,当即不见了人影。
云镜心系女儿,此等混乱情况下,他也只得暂时去寻咸福帝姬。
……
夜寒和司锦萱天宫此情形,也都不敢妄动。
“那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有直觉,必然是什么大机缘的。”司锦萱莫名有些兴奋,“夜寒,你也能感受到的,那股子极强的仙力不是?”
夜寒却是冷若冰霜,“今夜这趟浑水,还是别参合的好。”
司锦萱,“你怕了?机遇和风险都是并存的,夜寒,你向来都是火中取栗之人,竟也有让你退却的?”
夜寒,“凡是也要量力而行,不属于自己的,却非要觊觎,下场不会太好。”
司锦萱咬了咬牙,莫名觉得他在内涵自己。
不属于自己的。
他的意思是,他夜寒原本就不属于她司锦萱么?
怎的到这个时候了,竟都还在想着凤云栖那个贱人吗?
……
瑶池之中,十万天兵一出,整个气势都是毁天灭地的。
他们尽数包围在扶渊和温枯周围,形成里三层外三层,严丝合缝的甚至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而天帝所召则还不至于此。
片刻间,又听得数声兽啸声响了起来。
“父帝,您竟将天宫的神兽都召唤出来了?”圣澜不可置信。
天帝周身光芒甚浓,他眯着眼,“本帝教过你,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瞧你的敌人,自是要做好万全之策的准备。”
更何况……对方还是扶渊。
今夜这一战,若然他能拿下那个人,将他一身力量收归己有。
那从此以后,六界之中,天宫便是极顶端的存在,再也无任何人敢对他半分不敬。
包括那四方仙帝。
即便是最嚣张的白曦,也得跪在他面前称臣。
而退一万步讲,今夜若是失败了……他,甚至整个天宫所面临的,那极有可能便是灭顶的灾难。
他在赌。
压上自己全部去赌。
赌赢了,便是值得的。
以前受的掣肘,将再也不负存在!
六界之中唯他独尊。
片刻后,就见得四只天宫神兽也紧跟着踏仙云而来。
平日里,这些神兽分别镇守着天宫四大天门,此番受了召唤,皆化作本体,呼啸而来。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全是带着最浓血脉的上古神兽啊!
见此,天帝只道一句,“他们皆是入侵天宫的妖魔,杀……无赦。”
一声令下,十万天兵和四大神兽一起出动。
就连王母都退到了隐蔽之处。
那强悍无比的威压,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的。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蟠桃树,被一棵又一棵的摧毁。
而天帝……俨然是已经上了头,红了眼,颇有几分疯魔姿态。
王母不是蠢货,她很清楚天帝这打了什么算盘。
这位天帝,自登基以来,便是自卑又自负的矛盾体。
这矛盾在今日被欲望所勾引……是全然爆发了。
而十万天兵之中,便是被围的水泄不通扶渊和温枯。
“与本王为敌吗?”扶渊半睁着眼,眼底全然是锋利的冰刃。
原本,他只是想带着枯枯离开这里,好好的一家三口团聚而已。
偏要挡着他们的去路,连片刻安宁都没有。
温枯也凝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