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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
温枯,“是。”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殿后微微坐起了身,昏暗的烛光下,她眸里的光甚至比温枯还要冷上几分。
温枯,“怎么殿后也听不懂人话么?”
她站的笔直,没有半分怯色,“我说了,不愿意。”
温枯真是极难得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我与扶渊之间的事,任何人都没资格插手,包括你,殿后娘娘。”
最后那一句称呼,温枯说的微重了几分,“你是他的母亲,不是我的母亲,我没有那个义务也没有那个必要,按你的意愿行事,可懂?”
温枯这个人有个最大的毛病便是,人敬她,她敬人,人不敬她,她也不会给好脸子。
她能站在这个地方,听殿后说了这么久的废话,那已经是完全给扶渊面子了。
这面子别人既是不要,她还留着做什么?
软椅上,殿后苍白的脸色铁青,手下曾告诉过她,这个人嚣张跋扈的很,她今夜倒也是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