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珍却不这么觉得,如果余珍自身的能力和木灵差不多,她也未必能做的比木灵好。
就是最开始的性子,她也做不到委屈求全。
每一个伤害她的人,她都想报复回去。
只是当自己能力不够的时候,对又强于自己很多,她会忍耐。
“嫡姐妄自菲薄了。”
“你如今的生活,是你自己争取来的,不是平白无故落你头上的。”
木灵当然知道二妹妹的意思,在王爷对自己儿子动手的时候,也时时刻刻防备着她。
她能下手成功,可费了她不少脑子。
“是啊,如今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
或许是这么一会功夫,木灵整个人放松了不少,觉得自己和二妹妹的关系也算不错。
闷在心里的话,就直接问了出来。
“你和皇上,你们以后就一直这么下去吗?”
余珍看了一眼木灵:“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问这个问题,毕竟你已经忍耐好几年了。”
木灵笑了笑,看对方没生气就彻底放心下来。
“我好奇啊!”
“忍了那么多年,我现在不想忍了。”
“所性你又不会杀了我,何不问清楚。”
余珍倒是想跟齐立鹤一刀两断,但是她又要齐立鹤干活,不好办啊。
“大概会一直这样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变动。”
木灵知道二妹妹不会进宫,毕竟从前什么都没有的时候都没进宫,何况现在成了侯爷,那就更不会去了。
比起去后宫争宠,不如在前朝找存在感,起码见皇上一面容易的很。
“二妹妹,说实话,我还是挺佩服你的。”
“嫁人之后红杏出墙就算了,还是跟皇上。”
“明明你们没什么交集才对,可是你们就遇上了。”
“然后,你又跟那个霍炎明牵扯不清,皇上竟然也没怪你。”
“我实在是好奇,二妹妹,你是怎么做到的?”
余珍盯着木灵:“你也没喝酒,怎么就醉了。”
“真要羡慕我,你自己也找个在身边养着呗。”
木灵知道二妹妹不想说这些,也顺势说到他自己身上来。
“我倒是想啊!”
“但是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养一个面首在身边,那可是时时刻刻都会露馅。”
“王爷虽然死了,但是皇帝还没死,皇室宗亲也没死光。”
“我要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那些人能饶了我?”
“我的日子还那么长,才不会为了情欲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余珍莫名想起丹月,如果是他,应该没人能发现什么吧。
“你还记得我以前捡回去的丹月吗?”
木灵有些意外,怎么会提到她。
“记得,长的那么好看,如何能忘记。”
“说起来好久都没见到她了,二妹妹你把她弄哪去了?”
“丹月是男的,不过现在人应该已经死了。”
木灵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长成那样,竟然是一个男的,你没搞错?”
“骗你我有何好处?”
木灵有些恍惚,原来女子有时候真的比不上男子。
“那他还真是生错了性别。”
“不过她为什么死了?”
余珍勾起嘴角:“他想杀皇帝,然后就被皇帝带走了。”
“是生是死其实我也不知道确切的结果,但是我觉得他是活不了了。”
刺杀皇帝自然活不了,啧,那样的美人,死了真可惜。
木灵的男子突然转过弯来,目光死死的盯着二妹妹。
“你该不会是让我养一个雌雄莫辨的男人养在身边吧?”
余珍立马否认:“没有。”
“就是你突然想起她了,就提了这么一嘴。”
“要长成这样,得多难找。”
“恐怕你人还没找到,你找人的消息就已经传的天下皆知了。”
木灵低下头,其实也没那么难找,南风馆里多的是被调教的男子。
里面风格各异,自然也有貌若好女的,就是可能比不上丹月那种极品。
“是啊,丹月那样的确实不好找。”
“这么多年,我也就见过一个丹月。”
“想当初我还担心你带着丹月,会把妹夫的魂给勾走,现在看来都是我多虑了。”
多虑也未必,达官贵族私下豢养脔童的也不是没有,真遇上丹月这样的,怕是不会放过。
这个世界男子为青楼女子一掷千金,未必就不会对戏子争风吃醋。
“眫儿出去这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余珍笑了笑,她其实还挺喜欢齐全眫的。
当然,这也得是他乖巧听话的时候。
“想知道,那就过去找他便是。”
木灵也勾起嘴角:“二妹妹陪我一块去如何?”
“好。”
找到齐全眫的时候,对方正在池水边玩水,木灵立马皱眉。
“不是让他不要靠近水边吗,怎么如此不听话。”
余珍看着玩水的齐全眫,她是知道对方在这里玩水的,毕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