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序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有些愧疚。他觉得自己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应该早点回去陪晏云裳的。
于是他转道去了糕点铺和糖水铺子,为她买了一些爱吃的食物。
等他匆匆赶回府邸时,却发现自己的院子里一片寂静,没有点灯。他心中泛起一丝疑惑,这时秦巡走过来告诉他:“王爷,王妃今日和长公主一起出门了,可能要在那边待一段时间。”
沈珩序点了点头,但心中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他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乌云密布、星光黯淡,仿佛预示着即将有风雨来临。
他站在院中沉思了许久,然后缓缓地走回了房间。
夜色如绸缎般滑过天际,繁星点点,如同散落在黑暗中的珍珠。摄政王府门前,灯笼摇曳,光影斑驳,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暖意。
沈姝棠扶着满脸通红的晏云裳,步履蹒跚地走向马车。晏云裳的双眼迷离,嘴角挂着未干的酒渍,她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脸上流露出倔强的不甘。
沈姝棠望着她那副模样,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沈珩序的畏惧,也有对晏云裳的同情。
马车缓缓驶来,沈姝棠和春芷合力将晏云裳扶进车内。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晏云裳的醉态愈发明显,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嘟囔着拒绝的话语。
沈姝棠无奈地摇摇头,轻声安抚着她,同时心中暗自祈祷沈珩序不要因此责怪她。
不久,马车抵达摄政王府。沈姝棠一下马车,便看见沈珩序那张阴沉如墨的脸。
她心头一紧,急忙低头,颤声解释道:“皇兄,嫂嫂她……她喝多了,你多加照顾一下。”说完,她不敢多看沈珩序一眼,便匆匆离去。
沈珩序快步上前,拉开马车的帘子。他看见晏云裳斜躺在软榻上,双目紧闭,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轻轻扶起晏云裳,将她打横抱起,朝屋内走去。
春芷紧随其后,手中端着一盆温水。她小心翼翼地跟在沈珩序身后,生怕打扰到这对夫妻。沈珩序将晏云裳放在床榻上,轻轻为她盖好被子。
他望着她那张醉态可掬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柔情。
他轻轻拧干帕子,用温水为晏云裳擦拭着脸庞。她的皮肤细腻而柔软,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他忍不住凑近了一些,静静地注视着她那双紧闭的双眼。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梦中也在挣扎着什么。他心中一紧,不由得更加心疼她。
此时,窗外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些许凉意。沈珩序站起身,轻轻关好窗户。他望着床上沉睡的女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他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买醉,也不知道她心中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夜色渐深,摄政王府内一片寂静。只有沈珩序的心中,还在翻涌着难以平静的情绪。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幔,温柔地洒在床榻之上。晏云裳轻轻睁开眼眸,昨夜的醉意已然消退,但身体的酸痛却让她微微皱眉。
她缓缓坐起身来,不经意地偏头,却见书案前的男子正专心致志地批阅公文,桌上的饭菜虽已凉透,却仍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沈珩序身着常服,褪去了官服的威严,却更显得沉稳内敛。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对公文中的某些内容颇感棘手。晏云裳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才惊觉已日上三竿。
她心中暗自懊悔,昨晚怎会如此失态,竟然喝到酩酊大醉。
晏云裳正要缩回被褥中,却听得沈珩序冷不丁地开口:“醒了?”她的身子一僵,像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只得小心翼翼地回应:“嗯……”
沈珩序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吩咐道:“醒了便起来洗漱,喝点醒酒的汤。”
晏云裳赤足坐在桌前,端起那碗醒酒汤,一口一口地喝着。她不时地抬头望向沈珩序,只见他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挥笔疾书。她心中暗自揣测,不知他是否知晓昨夜的事情。
终于,沈珩序放下了手中的公文,抬起头望向晏云裳。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晏云裳见状,急忙将头埋入碗中,不敢与他直视。
沈珩序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朝她走来。
他坐在晏云裳身边,轻声问道:“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他的声音柔和而关切,让晏云裳心中一暖。她摇摇头,没有说话。沈珩序见她如此,便又试探性地问道:“云裳,你向来很少饮酒,为何昨夜喝得酩酊大醉?究竟是遇上了何事?”
“府上有一婢女有孕了。”
晏云裳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望向沈珩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仿佛要向他求证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后,终于开口:“殿下,你可还记得两月前中了那春药?”沈珩序有些不解,但还是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晏云裳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一晚,殿下是如何解毒的?常人都知,中了春药,势必需要行男女之事才可化解。”她的话音刚落,沈珩序便明白了她的疑虑。
他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