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辜的,请殿下为我做主啊!”
县令的话音刚落,那妇人便怒不可遏,她愤怒地冲上前,要与县令扭打在一起。
晏云裳见状,急忙上前将她拦下,紧紧握住她的双手,轻声安慰道:“您放心,我和沈珩序一定会查清楚真相,给您一个公道。您不要冲动。”
妇人在晏云裳的安抚下,渐渐冷静下来。她抬头看着晏云裳,眼中充满了感激和信任。
周围的百姓也默默无言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晏云裳和沈珩序的期待和信任。
沈珩序站在一旁,眸色深沉。他沉声说道:“到县衙去,我会亲自查清楚这件事。”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了威严和决心。
县令听到沈珩序的话,顿时瘫软在地。他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而周围的百姓则你看我我看你,议论纷纷。
最终,在沈珩序和晏云裳的带领下,他们一同前往县衙,准备为那个妇人,以及所有失去亲人的百姓讨回公道。
在庄重的县衙大堂上,县令张未游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他的身体颤抖着,仿佛无法承受即将到来的审判。而那位妇人,尽管脸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泪痕,但她却挺直腰板跪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不屈。
沈珩序坐在高堂之上,他眯着眼睛审视着眼前的景象。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看透每一个人的内心。
他淡淡开口,声音中不带一丝情感:“张未游,你可知罪?”
张未游急忙开口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下官不知错在何处。”沈珩序冷声道:“刚才那个妇人已经陈述了你的所作所为,你还不认罪吗?”
张未游咬了咬牙,坚持道:“不能仅凭她的一面之词,还得听其他人的证词。”
沈珩序微微皱眉,他看向那些围观的百姓,沉声问道:“事实究竟如何?”
可那些百姓却相视无言,随后陷入沉默。他们低着头,不敢直视沈珩序和晏云裳的眼睛。跪在地上的张未游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窃喜,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而那位妇人却转过身去,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后的百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痛苦,仿佛看到了人性的冷漠和无情。
那些百姓因为心虚,也不敢抬头看向她。
就在这时,晏云裳冲到了百姓面前,她大声呵斥道:“就凭一些银子,你们便要出卖自己的为人品格吗?你们泉下的亲人会怎么想?你们难道就是这样的人吗?为了一些银子就可以出卖自己?”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的夜空。那些百姓被她的话震撼到了,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羞愧和愧疚的神情。
其中一个百姓被骂得脸涨红,他冲出人群来到张未游的身边,将一张银票狠狠地丢在他面前,大声喊道:“这钱我拿着心里不安,也很愧疚,现在就把它还给你!”
随后他扭过头转身对坐在堂上的沈珩序说:“县令就是拿钱收买了我们,让我们就此息事宁人!”
他的话音刚落,其他百姓也纷纷站出来揭露真相。他们愧疚地对那位了妇人说:“秀莲嫂,以前是我们对不住你,这昧着良心的钱我们再也不会要了。”
晏云裳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微笑。她转过身看向沈珩序,二人的目光在此交汇,彼此眼中都充满了赞赏和肯定。
而跪在地上的张未游听到这些百姓的证词看到这一幕,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喃喃自语着,眼神空洞而无神。
随着张未游和他身边男子的下狱,这场风波似乎暂时落下了帷幕。
沈珩序心中却总有一股难以名状的不安,仿佛预示着即将有更大的事情发生。因此,他和晏云裳决定即刻启程返回京城。
第二日清晨,阳光洒在城中的街道上,为这座小城增添了几分温暖。百姓们纷纷聚集在城门口,欢送着沈珩序和晏云裳。
樊秀莲更是带着她的孩子,眼含感激地前来道谢。她紧握着晏云裳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谢谢你们,没有你们,我们母子俩恐怕早就……”
“一辈子都不能为他申冤了”她哽咽着,说不下去。
晏云裳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秀莲嫂,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你和孩子以后一定要好好生活。”说完,她转身看向沈珩序,二人相视一笑,便驾着马车离开了这座小城。
昨夜,秦巡传来的消息让晏云裳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他知道,他和春芷已经先行回京,会在京中等候他们的归来。这样一来,即使路途中有何不测,他们也能有个照应。
然而,当马车行驶至一片竹林时,二人却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竹林摇曳着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但奇怪的是,林间却没有一丝鸟鸣声。
这种寂静让二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突然,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朝他们冲来。他们的速度极快,身形矫健,仿佛是从地狱中冒出的恶鬼。
沈珩序和晏云裳见状,立刻驾着马车往反方向逃去。然而,他们很快便发现,后路也已被黑衣人截断。
此时,黑衣人纷纷拔出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