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儿闻言,抬头,一双秋眸水灵灵地望着他,摇着头说,“若是没有公子,酒儿也不过是给七旬老儿做妾之身,什么名分不名分的,于酒儿而言,并不重要。倒不如给了公子报恩,也叫酒儿这辈子不留遗憾。”
严守御比元酒儿高,元酒儿虽穿着他的衣裳,但因着过于宽大,拉扯间早就松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景。
严守御是当过爹的人,姨娘也有两个,不是什么清白少年,自然知道这没有穿肚兜亵裤的衣袍底下,是什么样的美景。
严守御在她的眼神下,深吸了口气,只因透过这张脸,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求而不得的东西。
小九,小酒,就连这眼神,也与年轻时的小九有几分相像。
明明是朴实无比的布袍,穿在她身上,却反而衬托出她的出水芙蓉来。
严守御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小九是再也无缘了,但眼前的小酒儿,何尝不可得呢。
“严公子。”元酒儿望着他道,“可是酒儿身份太卑贱了,不得入眼?”
严守御抓着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压着压抑的声音道,“姑娘去吧。”
元酒儿咬咬唇,叹了口气,转过身要走。
可不知怎的,手腕却忽然被拽住,下一刻,便撞进一个宽阔壮实的胸膛。
严守御熟门熟路的,就将在她身上的“自己”的衣裳,全都除开了,露出一片白腻。
石妈妈没等到人,从东厢房出来,正准备走到正房门口喊人。
可一抬眼,就看到交叠在门上两个身影,严守御将人抵在门上,隔着门,还能听到几丝亲嘴声。
石妈妈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转过身,轻手轻脚地跑开了,心道幸好没有出声。
又怨怪自己没有眼色,公子何时带过女子回来,哪里需要自己弄什么东厢房铺床褥。
幸好幸好,没有坏了公子的好事儿。
石妈妈想了一夜,觉得自己该聪明一回,次日一早,便数着铜板,出去给元娘子置办了一身衣裳,又买了些包子吃食。
果然回来时,碰见公子出来院子,与他说后,公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石妈妈这才道自己总算机智了一回。
“公子,可要吃包子还是煮面,老身这就去弄。”
严守御回头望了正房一眼,想了想说,“妈妈自己先吃,给我煮碗面吧,元娘子的,等她醒了再问。”
顿了顿便又说,“以后小酒儿就跟妈妈一块住了,妈妈喊她酒儿便可,她不会端架子的,劳烦妈妈照看她些,她举目无亲的,可怜见地。”
端架子,自然指的是家里那位石秋芜。
石妈妈点点头,想着自己在这儿住了这么久,总算有点事情做,日子也有趣味了。
“公子放心,老身必将酒儿当成自己的姑娘善待。”
“如此甚好。”严守御道。
严守御起得早,睡不着,便在灶房门口,等着石妈妈的面煮好,自己端着回了正房吃。
吃完一整碗面,走进屋里一看,元酒儿正好醒了,这拥着被子坐起来,迷迷糊糊看着他。
“醒了?”严守御大步走过去。
元酒儿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嗯”了一声,又道,“公子早。”
严守御笑道,“都许身于我了,以后便别喊我公子,唤我郎君吧。”
元酒儿脸又红了,红到了眼角眉梢,半天没喊出来。
严守御朗声大笑,“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有趣。”
元酒儿一想起昨夜就脸红,心道这严守御一身的健硕可真不是唬人的。
凶猛异常,仿佛饿了多久的狼一般,隔着未全部除去的衣裳就揉的她低呼。
一回过后,看她受得住,便开始毫无节制地要。
这会儿,她腿上,可还在打颤呢。
“要吃什么,我让妈妈给你做,这身衣裳,是妈妈新给你置办的,你试试合不合适。先凑活着,等得了空,再让妈妈带你去多买些,这屋子里也该添些你日常要用的东西。”
严守御起来给她拿衣服,转过身回来,看她红着脸不动,这才问道,“走不了?”
元酒儿低下头,不去看他,“应当是能走的。”
只不过穿了衣裳,走起来姿势却不太美观。
严守御打横将她抱起,直接让她就着自己的手吃饭,一顿饭吃着吃着,又隔着布料揉了起来。
接着好几日,严守御都没怎么出过这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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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郡王府被人追债,庄烟给夫君迎了外室,严守御得了个可心的美娇娘做外室……
这些消息,是月底的时候,秦伯远的夫人徐氏进宫看两个女儿的时候,捎带着从她嘴里传到秦柳瑟耳朵里的。
秦夫人用说八卦的语气说着这贵族圈的八卦,秦柳瑟却琢磨着,这怎么这么巧呢?
那日单单周荷没有落井下石,就她家没有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