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瑟本意可不是将自己这个寿星当做寿礼送给别人的。
当即就推着他,“皇上,这里是暖春阁。”
永嘉帝抬头环顾四周,笑道,“朕本也没准备在这儿行事,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倒也不错,别有一番趣味。”
秦柳瑟呜呼哀哉。
其实是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对于男女之情的了解,还是太浅薄了。
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倒是一点不硌人,但是救命的是,这里没有被褥,没得遮羞。
更且在这里待久了,那火炉里炭好似快烧透了,没有刚才那么暖和。
此情此景,秦柳瑟也不好喊人进来加。
是以便只能紧紧靠着永嘉帝取暖。
秦柳瑟对永嘉帝这种行为简直感到令人发指。
“皇上,要不还是回去吧。”秦柳瑟还在挣扎。
永嘉帝俯身吻着她的脸,一边底下动作也没闲着,除去了所有障碍物。
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旷了这么久,夜里想到你,就想着你的……咱们正好弄点香气出来闻闻?”
秦柳瑟涨红了脸,浑身软的厉害,但还是道,“这里又不是屋里,没有地龙,臣妾怕太冷了。”
永嘉帝闻言,勾了勾唇角,道,“等会儿你就不冷了。”
永嘉帝说得倒是也不假。
上头有永嘉帝这个火炉,再加上他着实旷了许久,无休无止地戏弄着她,秦柳瑟俨然已经不知道冷为何物了。
只觉得自己好像濒临干渴的鱼儿一样,张着小嘴儿喘气。
这个动作,很好的满足了永嘉帝的心,不由都勾了勾唇角。
永嘉帝眼神幽暗地看着身下的女人,从她的眉眼,吻到耳垂边上。
嘴巴贴在她耳边问,“朕,留个孩儿可好?”
秦柳瑟此时,真是话也不想说,嘴也不想动,所有的一切,都是下意识的,只难耐地点头。
永嘉帝看她这模样,似乎心里是满意的,这才圆了她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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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外头传来鸡鸣之声时,秦柳瑟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
其实她压根没睡好吗!
只不过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到了鸡啼。
她是想在这里睡下去,睡到天昏地暗的。
但黑夜至少能遮羞,要是天亮了再回去,她真是脸皮没有那么厚。
她皱着眉头浑身不痛快,而永嘉帝,正神清气爽地坐着,独自煮着茶在喝。
秦柳瑟看了,只觉得眼睛疼。
她的脑袋就枕在永嘉帝腿上,身上盖着自己的衣裳,和永嘉帝的披风。
永嘉帝喝着茶,眼睛却一直看着她的脸,是以她一睁开眼睛,永嘉帝便知道她醒来了。
今日早晨,永嘉帝不用上早朝,所以才这么有闲情逸致地跟她在这个鸟窝一样大的地方。
“醒了?”永嘉帝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的。
秦柳瑟一句话都不想说,微微张着嘴,许是因为热,和一夜的干燥,嘴唇都泛着不同寻常的红色,就像要滴出汁水来的樱桃一般。
永嘉帝微微抬脚,便将她半个身子扶起来了。
手里端着茶杯,递到她嘴边
秦柳瑟本就渴,立刻就像渴了多久的人一般,着急忙慌把茶杯里的水都喝了。
永嘉帝看得好笑,又倒了一杯,递到她嘴边。
秦柳瑟久旱逢甘露一般喝水,身心都舒畅了不少,如果永嘉帝的手没有这么不规矩的话。
她瞪了永嘉帝一眼,推了推他在前头作乱的手。
“你纤细是纤细,这儿,倒是不少肉。”
永嘉帝用最淡然的语气,说着最让人脸红的话。
秦柳瑟气的想跺脚,一时想起方才他是如何对自己的,那样的野蛮,那样的无礼,就恨不得堵上永嘉帝的嘴。
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喝完茶,她便道,“皇上,我们回去吧。”
等会儿天就亮了,她的意思是。
永嘉帝拿起水壶,往茶盏里倒水,好似还在回味着什么,“朕还是头一回在这外头过夜,感觉倒是不赖。”
秦柳瑟在永嘉帝的眼神里嗅到几丝危险的气味,立刻很怂地示弱道,“皇上,再不回去,天亮了,臣妾还要不要做人了?”
永嘉帝也似乎想起什么,这才点了点头,“也罢。”
秦柳瑟得了准许,这才做起来,穿起自己的衣裳。
她背对着永嘉帝,但从永嘉帝的角度看去,便能看到,如玉瓶的背影,线条优美,是属于女子特有的曲线。
还有那微微挡不住的风光,从抬手的动作,倾泻在一旁。
永嘉帝挪开视线,端起茶盏,将茶水一饮而尽。
秦柳瑟穿完里衣,伸手去扯自己的袄裙,可好不容易抓过来,却发现,昨夜里她好像直接躺在这衣裳上面……
所以现在,只能说是一点都不保暖。
秦柳瑟忍不住泄气地将袄裙丢到永嘉帝身上去,“皇上,都怨你!”
永嘉帝拿起袄裙看了眼,却没有被怨怪的不快,反而还脸皮比城墙还厚地翘着唇角道,“怎么的怨朕身上,朕何其无辜?”
意思是,这袄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