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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软债主×欠债小可怜32(1 / 2)

江福生:“你看你,急什么,我就问问。”

宴岁拉了拉江肆的手,看着人稳定下来,才转头对江福生道:“叔叔,我很喜欢江肆,如果您对我哪里不满意,我可以改,但如果是因为性别……”

“没有。”听着孩子误会了,江福生赶紧解释,“我就是觉得你跟这小子在一起浪费基因。”

宴岁连连摇头道:“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算浪费,而是一直在获得。”

有爱人支持,可以放心大胆的往前走。

在爱人的怀抱中获得的是爱,是更多的底气和决心。

江福生看着那张小小的脸蛋中,硕大的眼睛里满是真心的爱意和赤诚的坦然,心思微动,“都是好孩子。”

他说,“在一起也挺好的。”

他刚才也是想考验一下,毕竟没人会想拆散幸福的人。

而后,饭桌上一片祥和,江福生对宴岁越看越喜欢。

江肆一直愤愤磨牙,江福生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种秋后要跟他算账的架势。

他抹了把汗,用公筷给宴岁夹了一筷子菜,又立马给江肆也补上一筷子。

看着江肆略微满意的低头吃饭,他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爹也不好当啊。

吃完饭,江福生要留宴岁他们住下,被宴岁以母亲在医院为由拒绝了。

但没想到,江福生直接捧着花的果篮跟他们一起回到了医院。

江福生:“我得看看我亲家母。”

江肆:“……你真敢说啊。”

江福生:“怎么?不是亲家母?你要当渣男?”

好好好,给他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

江肆赶紧捂住宴岁的耳朵,“说话太脏了,小孩不能听了。”

“……”

病房里,张鸢愣愣的看着像小分队一样,排队从门外匀速进来的三个人。

出于礼貌,宴岁本来想让江福生第一个进的。

但江福生怕张鸢第一个看见陌生人会紧张,贴心的让宴岁第一个进了。

江肆想紧跟其后,却被推到了最后面。

江福生一手抱着花,一手提着果篮,挺了挺脊背,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你爹得第二个出场。”

江肆:“……”不是,他真感觉他爹像是被什么上身了,怎么这么神经啊?

张鸢受宠若惊,赶紧坐起来接待外来的 亲家。

两人一时交谈上,聊的热火朝天,将两个孩子都忘在了门外。

江肆:“我爹也真是的……”

宴岁:“我妈以前话这么多吗?”

两人对视一眼,各朝一侧偏头,无奈叹了口气。

而后的生活很幸福,两人每天一起上课,来医院照顾张鸢,晚上回江家一同吃饭。

点滴的幸福汇聚成河,但江肆没想到河水会有搅动翻涌的一天。

在江肆选择让宴岁在别墅里休息两天,自己陪在医院时,宴岁突然失眠了,江肆不在的两晚,宴岁焦虑的睡不着。

夜里,病房静悄悄的,掉根针都能听到。

高大的身体窝在折叠小床上,江肆的呼吸很轻,像是完全没有睡实。

门外传来悉索动静,“枝丫”门被从外面轻轻打开。

单薄的空调被里钻入一个团子,江肆就感觉怀里突然沉了一下,像是抱了个西瓜。

迷茫睁开眼,漆黑圆润的脑袋突然拱起,发丝撩过他的鼻尖,闻到熟悉的味道,江肆呼吸粗重了一下,那头忽地抬起,眸子亮晶晶的,“江肆……”

叫的很小声,像是舞步轻巧的蝴蝶,落下心尖,难免泛痒。

“我没做梦吗?”江肆愣了一下。

这个时间点,他的岁岁不应该窝在家里的被子里,开着空调,睡得热呼呼的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医院。

“不是梦…”宴岁和他挤在小床上,睡不下第二个人他就趴在江肆的胸口,“你不在,我睡不着,好害怕。”

闻言,江肆将人搂紧,“怕什么?”

“不知道。”趴在胸口的脑袋摇了摇,隔着单薄的衣料蹭着他肌肤,那双泛着光的眸子一直盯在他脸上,“就是……心慌。”

埋头在他颈窝,像个寻求安全感的脱离群体的小兽,“就是想找你。”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江肆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头,安慰情绪有些低落的爱人,“这么晚了一个人过来,很危险知不知道,我会担心。”

“我不想打扰你……”但还是打扰了,宴岁耳尖泛红,吸了吸鼻子,“你再抱紧一点,不要分开睡。”

“好。”

黑夜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江肆耐心的安抚着不安的爱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情绪现在很不对劲。

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不知道来前有没有偷偷在被子里掉眼泪,现在语调囔囔的。

直到对方的情绪平静了一些,江肆商量着,下地将两个折叠床拼在了一起。

声音很轻,吃着有助眠效果药物的张鸢,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江肆躺在另一张床上,张开双臂,委屈的人就窝成球主动滚了进去。

“这么粘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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