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虽然是富二代,但做饭手艺很好,骨头汤熬的又浓又香。
宴岁抱着碗‘吸溜吸溜’的喝,一口一口根本停不下来。
“这么喜欢喝?”江肆有种奶奶看大胖孙吃饭的感觉。
宴岁点点头,“又鲜又浓,比外面卖的好喝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总是吃什么都觉得寡淡,味道总是差点意思,今天的骨头汤就很浓,他难得胃口好,心情也好了,便发现吃东西也香了,一口气喝了两大碗。
江肆撩起眸子,看着在自己投喂下,两腮越发有肉的宴岁,勾起一抹笑,“岁岁,想不想每天都吃上香香的饭菜。”
脸从碗中抬起,宴岁嘴边还咬着一截香菜,鼓着两腮点头。
他当然想啦。
江肆抽出纸巾,贴心的给他擦了擦嘴角,宴岁像只矜贵的小猫,仰面歪嘴主动让他擦。
江肆还顺手捏了一把那肉肉的脸颊,“我每天都会自己做饭,我还会做很多炒菜。”
“那你还挺享福的。”宴岁莫名其妙的说。
“只是可惜,”江肆眸子黯淡了一下,“就我一个人吃,每次都会剩,太浪费了。”
宴岁毛遂自荐,“给我吃呀,给我吃就不浪费。”
眸子亮闪闪的,就差进江肆嘴里掏饭吃了。
“咱们两个一起吃当然好了。”江肆又叹了口气,“只是咱俩每天只能在学校见,要么就是催债时见,根本没机会来我家吃饭。”
“这还不好办。”宴岁笑着拍拍胸脯,“以后我饭点就来嘛,帮你解决食材。”
说的太大义凛然,其实就是不要脸的蹭饭。
“那多麻烦,还得来回折腾。”江肆盯着他打纱布的脚,“不如你最近就住在我家,我每天给你做饭吃,怎么样?”
“…啊?”怎么突然拐到这个话题上了。
“可是…我妈她……”
“你脚都伤了,去医院反倒还让阿姨担心。”江肆分析的一本正经,像是丝毫不藏私心的为宴岁认真出主意,“不如你给自己放几天假,正好明后两天周末双休,我给阿姨请个护工,白天我也可以去帮忙照顾,你就好好在我这儿休息,有点什么事我也能照顾到你不是?”
倒是有道理,“不过……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宴岁已经够麻烦他了,现在又要来他家蹭吃蹭住,还得让人家帮忙照顾妈。
江肆捏着勺子,在汤碗中搅动,低眉神色有些哀伤,“我和我爸关系不好,他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冷冰冰的别墅受苦,吃饭睡觉都是一个人,日子太难过了。”
呃……宴岁抬头看着光吊灯就值百万的大别墅,谁能一言不发把他扔在这儿,都算他烧高香。
江肆越说眉头锁的越深,甚至掩唇有些哽咽,“我夜夜都做噩梦。”
“怕死了!”说着,一头扎进宴岁怀里,低声抽泣。
宴岁下意识护着汤碗,没洒,松了口气。
然后一手搂着江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赶紧再喝两口,生怕江肆哭起来,不给他盛汤。
罐罐:“宿主,他都哭了。”
宴岁:[他装呢。]
罐罐飞到背后,“靠!还真是!”
那小子一脸精明,一个劲儿的往宴岁怀里埋,时不时吸两下鼻子,嘴上哭着,眼里正蕴着笑呢。
宴岁敷衍的拍了他两下,“好了好了,我留下就是了。”
“真的吗?”埋头的人一下就起来了,迫不及待的上楼去给宴岁找被子。
最后一无所获的从楼上下来,满头大汗,“这么久就我一个人住,我们家就只有一床被子和枕头。”
他抬起头,“我冷倒是没关系的,我不盖,给你盖。”
嘴上这么说,眸子里想同床共枕的渴望快要溢出来了。
罐罐锐评:“心机男。”
“……”宴岁道:“那我还是回医院住吧。”
某人的脸立马垮下来了,像是被渣男刺伤了心,“岁岁……你答应过我留下的。”
“那……”
江肆看着他的口型,先一步道:“一起睡?”
脸莫名红了一下,宴岁说,“我都行。”
江肆笑道:“我听老婆的。”
“?”宴岁眸子微微睁大一些,“谁是你老婆?”
江肆俯身低头道:“我是你老婆。”
“那你叫句老公。”
江肆有些意外,半无奈半笑道:“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是只坏小猫?”
被骗了。
纯然的眸子打着圈似的勾引,魅惑道:“我有说过我是猫吗?”
的确没有,是江肆占为己有的将他定性为猫。
“岁岁。”江肆坐下来,将人搂到怀里,低头在他的鼻尖上贴了贴,“你是只狡黠的狐狸。”
宴岁抬起手指,擦了擦他顺着脸颊流下来的汗。
江肆眸光炽热,压着人直接吻了下来。
……
江肆找了靠谱的人去医院照顾张鸢。
他也跟着一起去了,跟张鸢交代一下情况,顺便买一些吃的用的,伺候好他未来丈母娘。
他背着宴岁,派人去约了国外有名的专门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