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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医×病弱太子18(1 / 2)

“好孩子好孩子。”皇帝轻拍着他的手背,“是朕亏待了你,你病了这么久,朕也一直未来看你。”

他招呼陆时愿,“快给太子把脉好好瞧一瞧。”

“不怪父亲。”宴岁眉眼柔弱的低垂,苍白的神色里满是破碎感,“父亲一定是政务繁忙,有事耽搁了才来不了。”

“你叫朕什么?”一声父亲,叫他的心都跟着泛疼。

他不是因为政务,而是有了新宠妃,就想着起码让宴岁当了太子,没有对不起他母妃的地方,心中无愧了,也就不在意了。

也害怕他病气过人,所以故意不来看他。

宴岁这几句体恤人的话,倒是叫他过意不去。

陆时愿把着脉搏,微微蹙起眉头。

“如何?”

“殿下是忧心伤身,加上……”

“加上什么?”

“有中毒之象。”

“中毒?”他偏头看向唐州。

“不不不,不是儿臣!”似是想起什么,他怒指陆时愿,“父皇,一定是他,知毒懂毒,也知道如何下毒,儿臣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身为一个太医,目无皇室,藐视儿臣,还对儿臣下药!”

“什么下药?”陆时愿神色难看,“六皇子莫要胡说,难不成您的风流之事还能怪在臣头上?”

“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是不是?”唐州气急,不顾形象,恨不得冲上来撕烂他的嘴。

“够了!”皇帝出声,没人再敢开口。

他看向宴岁,心中的愧疚让他今日如何也得给宴岁一个交代。

“你冲撞太子是事实,蓄意谋害已是大罪。”他看向唐州,“你母妃教导疏忽,也难辞其咎,下去自己领三十大板,你和你母妃出宫去南山寺,给你八弟烧香祈福,一年后再回宫。”

“什么?”唐州失魂,“一年……”

“怎么?不愿?”

“父皇”他跪着,蹭着膝盖来到皇帝身边,只是还没碰到皇帝的腿,床上的人就惊呼一声,害怕的躲进被子里。

“殿下!”陆时愿和香草围着,一边安抚一边落泪,“我们殿下命苦啊,早早没了娘亲,身子还这般孱弱,居然还被有心之人盯上,吃了这么多苦,残害者还能逍遥快活。”

皇帝脑仁都大了,重重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拖下去吧。”

“父皇!”

侍卫将他按住,公公看向皇帝,“皇上,还是按照方才说的罚吗?”

皇帝刚要说是,就听宴岁捂着胸口猛地咳嗽起来,香草哇地一声哭了,陆时愿喊着,“殿下命苦啊。”

“……”皇帝耳边嗡鸣,阖眸半晌才睁开,再次重重叹了口气,瞬间沧桑了不少,“再加十板吧。”

说的时候还看向宴岁,悄悄问了一声,“朕这么罚他可以吗?”

宴岁抚着胸口,善解人意道:“儿臣都听父皇的。”

皇帝松了口气,“那就把他带下……”

“咳咳咳……”

话音一转,“带去慎刑司,让他吃点苦头吧。”

唐州感觉天都要塌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要啊父皇!那里是罪犯才去的地方!儿臣不是罪犯!”

皇帝捏着眉心,再次摆摆手,人就被捂住嘴带下去了。

宴岁扯了扯皇帝的衣角,眉眼柔和轻垂,“会不会太重了,要不还是算了,儿臣受点委屈没什么的。”

“……不重。”皇帝将他的手包裹在掌心揉了揉,“是父皇平日忽略了你,父皇给你道歉。”

“父皇言重了咳咳咳……”

“皇上”陆时愿道:“殿下如今情况很不稳定,需要静养。”

“朕想起朝中还有事。”将宴岁的手放回被子里,“朕过几日再来看你。”

“儿臣送父皇……”

“不用。”皇帝按住他,看着他跌回陆时愿得怀里,难免有些心疼,“你好好休息,以后请安行礼都省了,在这皇宫,没人能让你行礼。”

“谢父皇。”

送走了皇帝,宴岁两腿一蹬,将被子蹬飞了,他用手扇着风,哪还有一点病弱之态,“热死了,可算走了。”

额头出了一层汗,皇帝还以为他是病的,没想到是热的。

陆时愿捡起被子,放到他脚底,眼底都是宠溺的笑意,“殿下方才的演技,臣都当真了,把脉的手都抖了。”

他俯身凑过去,“殿下摸摸臣的心脏,被您吓得扑通扑通的。”

宴岁摸上他的心口,那里的确跳的飞快。

抬眸,看着他饿狼一般盯着自己的双眸,轻哼一声,“我看你才不是关心我的病情,是见色起意吧。”

“都有。”

香草贴心的倒了两杯水递过来,“喝点水吧,特别是陆太医,嗓子都哭喊冒烟了吧。”

“你也是。”他淡然一笑,“哭戏不错。”

香草谦逊的摆摆手,脸都要笑开花了,“嗨呀,我都是跟话本子里学的。”

“你这么有天赋。”宴岁突然来了馊主意,“不如再找两个群演,把你每天看的话本子给我演演,免得生活无趣。”

“啊?”香草有些石化在原地,“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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