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听着这句话,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眼眶也开始微微发红。
他艰难地开口道:“矜矜,现在乖一点,不要这样做......”
若不是尚存一丝理智,恐怕他就要当场失控了。
蓝矜自然注意到了晏沉的反应,他那粉白的指尖轻轻滑过晏沉的喉结,似有若无的触碰让晏沉的身体不禁一颤。
而此时的蓝矜,那双桃花眼正闪烁着勾人的光芒,仿佛在邀请晏沉一同沉沦。
紧接着,蓝矜刻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语气说道:“阿沉……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
这句话说出口时,他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晏沉脸上,带来一阵酥麻之感。
晏沉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冲动,他一把抓住蓝矜的手,低声回应道:“矜矜......”
蓝矜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一抹清亮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
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波流转间透出一丝妩媚。
就在蓝矜以为晏沉会抱着他亲时,晏沉却突然做出了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举动——只见晏沉猛地将蓝矜打横抱起,脚步如飞般朝着二楼奔去。
晏沉的目标非常明确,毫不犹豫地冲入了蓝矜的卧室。
他小心翼翼地把蓝矜轻柔地放在床上,细心地为他盖上被子。
蓝矜:"......?"
晏沉不是想这样那样他吗?
晏沉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蓝矜的反应,他默默地将一把抑制剂放在了蓝矜的床头。
"矜矜,这些抑制剂应该足够用了。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暂时先不要见面了。另外,我会打电话给伯父们,让他们做好相应的准备。"
话音未落,晏沉便匆匆忙忙地跑出了卧室门,顺手轻轻地关上了房门,留下了一脸茫然的蓝矜。
蓝矜静静地躺在床上,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属于 Alpha 的信息素味道。
原本那一点点的不愉快此刻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意。
"依然是一只听话的小乖狗的啊~"
蓝矜暗自想着,眼底满是愉悦。
还没等蓝矜多高兴一会儿,那股熟悉的燥热感便再次涌现出来。
这一次,伴随着阵阵燥热而来的,还有一股强烈到极致的、无法忍受的疼痛感。
即便是已经忍耐了好几年这样的痛苦,但蓝矜依然难以适应这种程度的剧痛。
实在是太疼了。
仿佛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骨头都正在被人一点一点地碾碎,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让他甚至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丧失殆尽。
只能竭尽全力地蜷缩起身体,妄图借此来稍稍缓解一下这种酷刑般的折磨。
在这个时候,蓝矜根本无法使用抑制剂。
因为对于他而言,抑制剂仅仅只是为了应对某些特殊状况而准备的,比如刚才那样的突发事件。
一旦身体开始产生剧痛,就绝对不能再使用抑制剂了。
否则的话,等待他的只有被送进医院紧急抢救这一个结局。
“嗯……”蓝矜强忍着痛苦,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随后不由自主地又将身体蜷缩得更紧了些。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滑落,顺着脸颊流淌进眼睛里,使得他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地推开。白乐池端着精心准备的晚餐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自家儿子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一阵酸楚,眼中不禁泛起泪光。
想到此时此刻正在客房中的晏沉,白乐池忍不住心想,如果现在矜儿能够得到晏沉的安抚,或许会好过得多吧……
白乐池拿起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轻柔地擦拭着蓝矜的脸庞,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喂他吃饭。
然而,当那碗热气腾腾的饭菜递到眼前时,蓝矜的脑袋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胃部仿佛在疯狂痉挛,疼痛难忍,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白乐池的眼底充满了泪水,心疼不已地说道:“矜儿,爹地知道你很疼很难受,但是你还是要尽量吃一点东西啊,这样才能有体力撑过去。”
蓝矜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最终还是缓缓张开了嘴巴。
白乐池赶紧将一勺饭菜送进他的口中,看着他努力咀嚼吞咽的样子,心中又是欣慰又是难过。
白乐池默默地抹去眼角的泪水,继续耐心地喂着蓝矜吃饭,希望他能够尽快恢复一些元气。
一个小时之后,白乐池双手端着只剩下一半饭菜的餐盘走了出来。
蓝玉书一看到白乐池出来便紧张地问道:“怎么样了,矜儿还好吗?”
白乐池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就只吃了往常的一半。”
蓝玉书的眉头紧紧皱起,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气道:“没事,多去几次,总能让他多吃点。”
“你说怎么就那么巧呢?晏沉的易感期和矜儿的发情期时间相近,矜儿突然陷入发情期,结果引得晏沉也跟着进入了易感期。
本来还想着他能够帮忙安抚一下矜儿的情绪呢。”
要是他这个做父亲的